第10章 写人篇(10)

　　黑板报终于出完了，望着那整齐秀气的字，美丽的图画，颇有创意的版式，听着同学们啧啧的赞叹声，他脸上露出几许微笑，窗子外，刚才还一片昏暗的天空，不知什么时候露出了太阳的笑脸，暖洋洋的阳光仿佛照到他心里去了，说不出的舒畅。

　　他再也没什么烦恼了，路上没人的时候，他便观看沿途的风景，这些平常普通的景致，现在却变得格外有味，遇到熟悉的人，他便和人家说上一阵子话，开怀地笑上一阵子，然后哼着歌儿脚步轻快地往前走。

　　我向妈妈交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承认了我的错误，妈妈虽然批评了我几句，但更多的是宽容和鼓励，我没有像预料中的那样为妈妈的批评而感到难受，相反，我感到心里舒服极了，仿佛一切的烦恼都消失了。

　　老爷爷拍着手掌，迈着有力的步子雄赳赳地往前走，大声地唱着歌，头上的白发精神抖擞地随风摆动，脸上闪着红光，他心里多么舒畅啊！走在这优美的林荫小路上，看着路边美丽的湖泊，听着鸟儿的歌唱，似乎浑身的活力都被激发出来了。

　　听了这个似乎简单却蕴含哲理的小故事，他豁然开朗，心里的烦闷烟消云散了。他抬起头，迎着朝阳的万道霞光，眼前的一切都变得那么美好，天空是那么明净蔚蓝，树木是那么葱绿，就连长满野草的荒地，也充满了诗意。

　　今天我们要成为少先队员了。老师一声令下，我们整齐地排好队，端端正正地站着，队伍静悄悄的，一双双眼睛欢快地跳跃着。看着高年级的小姐姐在我的脖子上系红艳艳的红领巾，我高兴坏了，可是不能笑不能跳，更别说钻出去在草地上打几个滚了……于是唱少先队员歌曲的时候，我大声地唱着，将心里的兴奋都唱了出来，唱完之后，只觉得浑身畅快无比。

　　广阔无边的大海出现在我面前，清凉的海风一阵阵扑在脸上，令人心旷神怡，人们有的泡在海水里冲浪，有的在水中嬉闹，有的坐在海边的亭子里美美地打盹，有的在小店门口玩扑克，到处一片欢声笑语，我心里的烦恼都抛到九霄云外了，张开双臂，与迎面而来的浪花来了个热烈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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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是一阵风，施施然袭来，像一幅硕大无朋的裙裾，不由分说就把我从头到脚挤了一遍，挤牙膏似的，立马我的心情就畅快无比。

　　——《我撞上了秋天》郁达夫

　　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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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满腔的怨气，愤恨，无处发泄，撑得胸膛好像要爆炸似的。

　　他锐利如剑，冷若寒冰的目光扫向众人，好像每个人都跟他有深仇大恨似的。

　　旧恨新仇一齐涌上他的心头，化成一团火熊熊燃烧，他重重一拳击在桌子上，震得一个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他冷冷地看着我，嘴里吐出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怨恨，像刀子似的插在我心上。

　　看着这景象，他心里埋藏已久的仇恨涌上心头，一股热血在胸膛里翻腾不息，冲得一张脸通红。

　　望着这个可恨的家伙，他握紧了双拳，做出一副很凶的模样，告诉他自己恨不得狠狠地揍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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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跟她吵架之后，我想着她那些伤人的话，想着那些话像刀子似的刺得我那么难受，我心里就升起一股恨意，气呼呼地想：我再也不会理她了，就算她来求我，我也不会原谅她，接着我便想起了她的许多不好来，有些原本是好的似乎也变成坏的了，这让我心里对她的怨气越来越多。

　　这件不愉快的事之后，她便觉得跟他结了梁子，心里就像长了个疙瘩似的，他就像是她眼中的钉子，肉中的刺，只要一见到他，她就觉得碍眼，只要有他在场的地方，她就觉得不自在。碰面的时候，他微笑着向她打招呼，她便觉得他没安好心，觉得他假惺惺的。

　　虽然那可能只是她无意中说出来的话，却刺到我的心上来了，我便觉得她很可恶，开始讨厌她，上课的时候我瞪着她的背，心里说：“仗着自己成绩好，就看不起差生是吧？很了不起吗？总有一天，我要在学习上超越你。”

　　“装模作样！”看到她好像很热心似的帮助别人，我便冷冷地看着，心里这样说着。一想到在上次考试的时候，我就想看一看她的最后一道题，她竟然用手遮住了，当时我的心里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觉得她平时对我的种种好处都不存在了。从此以后我对她的看法就改变了，心里甚至有一点轻微的恨意。

　　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拒绝我，还算好朋友吗？我愤愤地想，我开始把他当仇人了，他跟我说话的时候，我改变了过去的和颜悦色，嘴里蹦出来的都是讽刺他的话，看到他打乒乓球，我便盼望他输，看到他踢足球，我便希望足球砸到他脸上，篮球比赛的时候，看到他被别的小组打得落花流水，我就高兴得拍着手叫好，就好像是我把他打败的一样。

　　每当我看到高年级的学生欺负小同学的时候，我心里便涌起一股仇恨，好像被欺负的是我。我看着他们那嚣张的样子，心里想着各种各样的法子惩罚他们，但我只是想象他们被惩罚的狼狈样，想着他们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悔恨，我却什么也做不出来。

　　“小云，我来了！”同桌轻快地走过来，将她的书包放进抽屉里，像往常一样愉快，可是我却没有像往常那样高兴地回答她，我把头伏得低低的，装作很认真地看书，看也没看她一眼。我还在为昨天她说的话生气，她竟然说我是妈妈领养的，太令人气愤了，虽然她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但是我要给些颜色她看，表明我生气了，让她以后不要乱说这样的话。

　　自从那件不愉快的事情之后，我暗暗地恨上她了，那些和她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全都被我抛在脑后了，她来找我时我不理睬她，见到她时不跟她打招呼，偶尔又故意对她冷嘲热讽，跟她作对，后来我才知道，我误会她了。

　　一件又一件不平的事情冲击着她的心弦，她积了一肚子的怨气，她受了那么多不公正的待遇，可是没有一个人为她打抱不平，甚至没有人同情她。她讨厌那些阿谀奉承的人们，憎恶那些恃强凌弱的家伙。

　　虽然她只是无意中绊了我一跤，事后她也跟我道歉了，但是我一时实在无法原谅她。如果不是她，我就不会弄破我心爱的裙子，就不会被妈妈责备了，就不会因为受了委屈而忘了做作业，就不会被老师批评了。

　　眼睁睁地看着那辆汽车飞快地驶来，一下子碾死了他心爱的小狗，他握紧了拳头，愤恨地瞪着那辆车离去，一双眼睛瞪得发红，鼻子重重地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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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落雪的夜里，从学校出发到宿舍去，所经过的小街完全被雪片占据了。我们向前冲着，扑着，若遇到大风，我们就在风雪中打着转，倒退着走，或者横着走。清早照例又要从宿舍出发，在十二月里，每个人的脚都冻木了，虽然是跑着，也要冻木的。所以我们诅咒和怨恨，甚至于有的同学已经在骂着，骂着校长是“混蛋”，不应该把宿舍离学校这么远，不应该在天还不亮就让学生从宿舍出发。

　　——《手》萧红

　　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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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儿子住院以后，王大伯成天忧心忡忡的，几天的功夫，一双眼睛就深深地陷下去了，看上去好像老了好几岁。

　　眼看上课的时间到了，公交车还没来，我焦急起来，拧紧了眉头，目不转睛地张望着。

　　我心里急得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忍不住绕着旁边的大树转起来。

　　他静静地沉思着，眉头紧皱，脸色凝重，时不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妈妈的脸上努力装作平静的样子，可眼里的忧虑还是一览无余。

　　他忧心忡忡地在房间踱来踱去，饭也懒得吃了。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这可怎么回家呢？我皱起眉头，心里像遮了一层云雾，书也看不进去了。

　　她默默地坐在路口，眼巴巴地望着一辆辆过路的车子，心里火烧火燎的。

　　他忧心如焚，顾不上向人们解释，背起老人急匆匆地往医院走去。

　　离交卷时间只剩下二十分钟了，试卷上还有一大片空白，他急得满脸通红，使劲地咬着嘴唇，笔下像生风了似的一下子在试卷上写得密密麻麻的。

　　他从来没有如此苦闷和急躁，这三天，他觉得比他活过的十几个年头还长。

　　一听说妈妈受伤了，她急得一下子哭了起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往医院飞奔而去。

　　冬天越来越近了，老人也一天比一天焦虑起来，冬天就要来了呀，那天寒地冻的日子……老人开始把冬衣找出来，一件件在太阳底下晒着。

　　好段百宝箱

　　他背着双手，嘴唇紧紧抿着，眉心皱成一个大大的“川”字，整整两个小时，他一直在医院的走廊来来回回地踱步，目光时不时落在病房那扇紧闭的门上，又无奈地移开，每看一次，眼里的焦虑便多了几分。

　　爸爸怎么还不来呢？眼见同学们陆陆续续地走了，就剩下他一个人，天色也越来越晚，他着急起来，双眉拧紧了，睁大眼睛往平常爸爸来的方向张望着，外面的车辆来来往往，可就是不见爸爸那辆熟悉的车出现。

　　他站得累了，便蹲在地上，双手支着下巴，仍旧目不转睛地张望着，眉头却拧得更紧了。他甚至开始胡思乱想：爸爸该不会不要我了吧？因为我老是不听话，每次考试都考不好……他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眼泪都流出来了。

　　爸爸静静地坐在门口，月亮的光映在他的脸上，像镀上了一层霜，他眉头皱着，眼睛眯得细细的，他看着山巅上银白的月光，一句话也不说，不知过了多久，爸爸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走回屋子里看电视，电视里的人发出一阵阵的笑声，但是爸爸仍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半点心思也不在电视节目上。

　　期末考试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近，他早上进教室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早，课间说的话一天比一天少，他那张沉静的脸上，更少地出现笑容了，他总是在埋头看书，写作业，读课文，就是在吃饭的时间，他也一边吃一边默诵着。每一次老师在讲台上发改好的单元测试卷子的时候，他总是张大眼睛，满怀期盼地望着，等终于念到了他的名字与分数，他的目光便在瞬间黯淡下去。

　　那句话像一把火一下子在他心上烧了起来，他一下子急得不行，眉头皱了起来，嘴唇动了动，懊恼地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最后无奈地摇摇头，重重叹了口气，一甩手，急匆匆地走了。

　　交作业的时间到了，我翻遍了整个书包，也没找到我的作业本。

　　要知道这次的作业老师千叮万嘱要交的，谁不交要被点名批评，这可怎么办呢？我急得快要哭了，心里就像有许多虫子在钻来钻去。正当我愁眉苦脸，欲哭无泪的时候，好朋友将我的作业本拿给我，告诉我星期天我去她家做作业将作业本忘在她家了！我心里的焦虑顿时烟消云散，心想：刚才真是一种残酷的煎熬啊！下回再也不要犯这样的错误了！

　　他的眉宇间满是焦虑，别人说什么他全然听不见，只是低着头，苦着脸默默地吃饭，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在他吃来似乎变成了的粗茶淡饭。

　　他每吃几口就叹一口气，看一下表，抬起头，目光在人群里搜索一阵，每抬一次头，脸上就掠过一丝失望。

　　太阳落山了，天慢慢地黑下来，山巅上露出月亮的半张脸，若在平时，我一定会盼着那月亮快点升上来，可是现在，我真恨不得它还没出现，最好是夕阳还留在天边。我站在门口，伸长着脖子望着远处的路口，真希望那熟悉的摩托车声响起来啊！可是摩托车声响了几次，就是不见妈妈的摩托车，我心里越来越不安，就像有被什么堵着似的难受极了。

　　名家好段欣赏

　　这最后的每一点钟，都使她流着汗。在英文课上，她忙着用小册子记下来黑板上所有的生字。同时读着，同时连教师随手写的、已经不必要的、读过的熟字，她也记了下来。在第二点钟地理课上，她又费着力气模仿着黑板上教师画的地图，她在小册子上也画了起来……好像所有这最末一天经过她思想的都重要起来，都必得留下一个痕迹。

　　在下课的时候，我看了她的小册子，那完全记错了：英文字母，有的脱落了一个，有的她多加上了一个……她的心情已经慌乱了。

　　——《手》萧红

　　五家庭成员

　　好词对对碰

　　漂亮\/端庄\/勤劳\/善良\/伟大\/博爱\/慈祥\/无私\/美丽\/高大\/严肃\/幽默

　　平凡\/普通\/严厉\/亲切\/稳重\/坚强\/豁达\/倔强\/健谈\/谨慎\/果断\/暴躁

　　豪爽\/朴素\/憨厚\/大方\/诚实\/忠诚\/谦虚\/天真\/幼稚\/活泼\/聪明\/俏丽

　　狡猾\/虚伪\/任性\/骄傲\/贪婪\/愚蠢\/奸诈\/睿智\/糊涂

　　白发苍苍\/活泼可爱\/调皮捣蛋\/端庄美丽\/省吃俭用\/挑三拣四

　　胆大包天\/娇小玲珑\/蛮不讲理\/善解人意\/和蔼可亲\/刚直不阿

　　天真可爱\/活泼好动\/助人为乐\/温柔善良\/活泼开朗\/沉默寡言

　　不拘小节\/悲观消极\/沉着冷静\/温柔体贴\/聪明伶俐\/冰雪聪明

　　色厉内荏\/老成持重\/心灵手巧\/刁钻古怪\/天真烂漫\/光明磊落

　　心直口快\/胆大心细\/外强中干

　　妈妈

　　好句训练营

　　昨天妈妈刚刚包了一筐粽子，今天她一大早就提着一个袋子出门了，不用问，我就知道她又给村里的五保户王爷爷送粽子去了。

　　妈妈又在写毛笔大字了，她卷起衣袖，右手持笔一阵挥舞，俨然一个书法家，看见我来了，兴致勃勃地冲我喊：“过来，妈妈教你写毛笔字！”

　　我踩得那只小狗没命地大叫起来，妈妈走过来了，我原以为妈妈会责怪我，谁知道妈妈担心地问：“没被咬着吧？”

　　妈妈做事情一丝不苟的，力求完美，在她的影响下，我改掉了急躁，懒散的习惯，由一个差生渐渐地变成了班级的佼佼者。

　　妈妈是个医生，穿着白大褂，美丽得像个天使似的，说到妈妈，周围的人没有不竖大拇指的。

　　好段百宝箱

　　我的妈妈是个平凡的家庭主妇，长相一般，但有一双温柔的眼睛。

　　妈妈很勤劳，每天太阳还没出来，妈妈就起床了，做早餐、洗碗、洗衣服，将家里打点得井井有条。晚上，我们都睡了，妈妈还在忙，她一会儿去数数鸡回来齐了没，一会儿又忙着去喂几只小狗，这还不够，她又将一些菜泡在水里，准备做菜……妈妈每天都似乎有忙不完的事情，只有在刮台风下大雨的日子，妈妈才在家里休息一下。平日望着妈妈忙碌的身影，我心里总有那么点儿盼望刮台风，这样妈妈就可以在家里休息了。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每当听到这首歌，妈妈慈爱的面孔就浮现在我面前，她为我做的一点一滴就会涌上心头，我深深地感受到妈妈对我的爱，我爱我的妈妈。

　　吃过晚饭后，电视上正播放着精彩的节目，我和爸爸坐在电视机前，笑得前俯后仰。妈妈呢，妈妈也坐在电视侧边的沙发上，可她不是在看电视，而是在织毛衣。她神情专注地织啊织，她的粗糙的手上的针和线灵巧地穿梭、缠绕。她偶尔抬起头，看着我们笑得开心，她也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等到电视节目播放完毕，妈妈织的毛衣也长了一大截。

　　妈妈有一张白皙的脸孔，一双黑黑的大眼睛，一头乌黑的长发，很漂亮。没事的时候，妈妈就把我打扮得漂漂亮亮，拉着我高高兴兴地去逛街。有一天逛街的时候，我们看见路边有个残疾人在乞讨，许多路过的人都像没看见似的走过去，妈妈走上前，想也没想，从钱包里抽出一百块钱放到他手里。我瞪大了眼睛，妈妈只带了一百多块钱出来，这可怎么买东西呢？妈妈却说：“不要紧！我们下回再买东西！你看那位叔叔多可怜呀！”瞧，我的妈妈人美，心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