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终止了与酒精虫的一场煽情的混战
它那银色如瓷的静脉开始冒充夜的边缘
整整一天,我都在乱石般的传说间走动
街边的每一棵树都像骗子一样让我惊讶
被群鱼扫荡的江面呈现前所未有的喧闹
所有的乌云也都将被印象派们画成飞鸟
脖子无力支撑住被酒精虫侵占了的头颅
一路的摇晃只是在寻找可以依靠的肩膀
2009年10月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