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没敢往狠了刺激他,“若是颜颜嫁给我们家华子,这对你绝对是个大助力,美妻娇儿都是你的,你自个划拉划拉,你那些外甥侄子的,哪个能比得上人庞家公子,也就我家华子能跟他战上一战,”
关景山看着场中跟夕怡谨并肩而站的王翰景,哼哼两声,竟是默认了秦锦华跟夕颜的关系,不过一想到夕颜跟秦锦华好了一年,心里就觉得堵着一口火,“你们父子两倒是瞒的挺严实,”
还有关鹏那帮小崽子,竟然胳膊肘往外拐,“要不是颜颜面薄,我们家华子劝着我先不声张,我早就想跟说说订婚的事了,”
关景山又哼了一声,闷头喝酒,秦峥嵘一旁陪着他喝,心里却乐歪歪的,这么个刺头儿就被他攻破了?还该感谢庞家啊!
宴会结束后,夕颜以明个早上还有课拒绝了她叔叔、姑姑让她跟他爸回家的要求,王翰景在国外渡了层金回来,因不习惯国外的饮食,再加上他在美国跟人合作注册了家医药公司,以引进国外先进技术的名义跟之前的那家医药公司合作制药,生意倒是越做越大,那收益便是医学教授也比不了的,遂决定回国一边当他的院长,一边开他的公司,当然这事只是在计划中,真要回来估计也要半年的时间。
不过,在此之前听说关景山送了栋别墅给夕颜,便也在A市给夕颜买了栋作为她的生辰礼物,精装修,拎包即住的那种,又在旁边给自己买了栋自住,这次夕颜的姑姑、叔叔就住在那儿,比起王翰景,夕颜的姑姑和叔叔到底还是差了些,叔叔还好,子承父业,在江城二院做主治医生,姑姑没上过大学,如今只是个小科员,老公是高中老师,家境比一般人是不差,比她哥家还是差远了,亲兄弟明算账,出嫁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便是王翰景再怎么帮衬弟妹,也是了了,更何况之前还有个小家子气的孟敏,因此两人总想从夕颜那儿捞点什么。
奈何夕颜不是傻子,由不得他们拿捏,甚至近两年,连面都不给见,今个庞家闹出这么一出,两人越发肯定夕颜那儿有好处可得,且不说那些东西,便是庞家这个亲,也不是谁想攀就能攀的,救命之恩啊。
眼馋的同时,也急啊,若夕颜带着那些东西嫁入庞家,他们就真捞不着什么了。
夕颜跟安洛前脚进公寓,后脚秦锦华就带着朱清越等人挤了进来,其实安洛没那么难打发,秦老大只说了句,我有些话想跟颜颜说。
夕颜也说,“正好,我也有些话想跟你说,”
今个夕颜的情绪有些不对,安洛问她,她没说,安洛太了解这个表妹了,若是她不肯说的话,再问也问不出来,看她今个对秦锦华的态度,想来问题出在他身上,解铃还须系铃人,她拍了拍夕颜的肩膀,丢下一句好好谈,便跟薛蟠子等人找地方续摊了。
人一走,秦锦华就紧紧抓住夕颜的手腕,死死地看着那腕上的玉镯,似要将那玉镯用他的红外线射个对穿,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戴着别的男人送给她的东西,且那贵妃镯的寓意又是那般的明显和直接,忽地他像入了魔怔般,一手执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上去扒,“你放开我,”
夕颜挣扎,秦锦华不予理会,一门心思地只想将那镯子给扒下来,奈何玉镯这东西不容易带上,扒下来更难,更何况夕颜又不配合,她肤色太过嫩白,一挣一拽间,那手腕连着手的肌肤便红的发紫,疼的她挣扎不休,越挣扎就越疼,越疼越挣扎,秦锦华再去看时,她已经哭的不能自制,“秦锦华,你混蛋,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秦锦华的心头火就更胜了,一把将人向后推在门上,发出“砰”的一声,然后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便直接吻了下来。
冰凉的薄唇落在了夕颜的唇上,在对方惊愕之际,滑溜的舌顶开她的牙,滑进了口中,卷住了舌尖,大力地吮吸着,像是要把灵魂都掠夺走一般的狂暴,夕颜只要微微挣扎一丁点,他就会加倍用力地抱紧她,压着她惩罚性地吻得更重,勒在她腰上的那只胳膊像是铁钳一般锢住了他的身体,在呼吸都感到困难之际,夕颜只能尽量的后仰,双手搁在两人之间,纠缠的唇舌像是要融化一样,呼吸越来越粗重,直到两人呼吸不稳,氧气不足,方才分开。
“颜颜,将这镯子取下来,你若喜欢,我买给你,”秦锦华轻啄着她的唇瓣,柔声说。
夕颜却猛地将他推开,一脸冷冰冰地说,“秦锦华,两年前你逼着我跟你好时说,若两年后我还没爱上你,不愿跟你好,你就放过我,再不纠缠,这话是你说的不?”
秦锦华心下一‘咯噔’,这是要跟他谈分手?遂有些急,“颜颜……”
“那话是你说的不?”夕颜阻了他的话头,再次问道。
“是……”秦锦华很是无奈加无力。
“你们青城人男人最爱说的一句话就是男子汉吐口唾沫是个钉,我问你,你说话算不算数,”
得,都拿男人说事了,“算数,可是颜颜,就算分手,你也得给我个分手的理由,让我死也有个明白,”
问出原因才能对症下药,“我不爱你,我不愿跟你好……”
下面的话还来不及说,就被秦锦华炙热的唇再次堵住,这人从来就不是什么温良之人,吻起人来更是带着不由分说的霸气和执着,夕颜挣扎着,推搡着,却被他化解,而后束缚住,灵活的舌头深入口腔,不断纠缠,刹那之间,夕颜觉得自己好似海中的一夜小帆舟,随着他的浪海翻滚着,而后淹没、沉迷!
“颜颜,你对我是有感觉的,不要否认,你问问你自己的心,问问那里有没有我,有没有一个叫秦锦华的男人,若是没有,我也就认了,可是它说,有,”
秦锦华放开她的唇,捉着她的手放在她的心口处,“你听,它跳的多快,”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他和她都能感觉到‘咚咚’的跳动声。
“我呼吸不畅,心律自然动的就快,”夕颜恍惚片刻,喘着气说。
秦锦华叹息,中医世家的女孩不好骗啊!不过,“难道不是我的吻让你呼吸不畅的么?”低头,唇与她的只差一指的距离,若是她敢说,跟别人接吻也会让她呼吸不畅,他就会让她尝尝被人吻的快要断气的感觉。
可夕颜眉头微颦,拿一双波光粼粼的眼睛看着他说,“秦锦华,你放了我吧,你说过两年后我没爱上你,你就会放我走的,绝不纠缠,”
这就是不想好好谈的架势,秦锦华也恼了,“不爱我?那之前在西藏,是谁搂着我的脖子说,秦锦华,你真好,秦锦华,我好像喜欢上你了,怎么办?是谁说的,”
“你真好跟我爱你是两回事,好像喜欢上你,也只是好像,那时我不懂爱,分不清感激和爱情,我感谢这两年你对我的好,但我现在知道这不是爱,我不爱你,”
“现在知道不爱我?是因为你现在发现自己爱上别人了?”秦锦华站了起来,一脸阴沉,“是那个庞东林,你的东林哥?”眼睛死死地盯着夕颜,夕颜靠坐在沙发上,一脸倔强,眼眸直视他的,“我没爱上你,你就得放开我,这是你说的,和旁人无关,”
看着这般理直气壮,不躲不闪,迎头而上的夕颜,秦锦华忽地松了一口气,他真怕对上心虚的夕颜,他还怕闪烁其词的夕颜,更怕对自己满怀愧疚的夕颜,那样就代表她真的爱上别人了,可这样一脸倔色的夕颜也让他头疼,他分不清她到底是‘真相’了,还是被有心人忽悠了,亦或是被点醒了。
他没法理智气壮地说,“颜颜,你是爱我的,”因为他知道颜颜对他的爱更多的是出于习惯和感激,甚至是被迫和冲动,可即便这样,他也不愿放手,“颜颜,毛主席说过,任何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咱两好了两年半,为了你,我做了两年半的童子鸡,你凭啥不跟我好,凭啥说不要我就不要我,而今你跟我,我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再说那些话有意思么?便是我当初说要放了你,那也是半年前,现在过期了,不作数了,夕颜,我还就告诉你,我秦锦华不是你能随便耍流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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