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到了今天,他也不敢将当初被下药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夕颜,“那时季家被我踢出公司,都是一群享乐惯的主,自然想要翻身,于是,便收买了那k吧里的服务员,在酒里给我下了劣性****加迷药,我有没有告诉你,我妈是怎么死的?她其实不是病死的,四岁的时候我被人贩子灌了迷药给拐到山坳卖给一个没有儿子的农户之家,我妈一路找来,整整六个月没睡过好觉,后来我被救回后,她身子也被累垮了,只坚持了两年就这么去了,再后来我被外公寻到后,就跟着表哥在部队训练,找到我爸后,外公还特意安排了两个退役的特种兵给我当教练,因此我有受过药物训练,一般的迷药对我没用,但****却抵抗不住,好在可以用冷水加五姑娘纾解,”
举起自己的手,亦不忘打感情牌,“你知道男人撸管脑子里不会什么都不想的,当时我脑子里都是你在我身下时那娇媚的样子,因为太舒服,也没注意有人进来,待我感觉有一双手将我的手拿开时,我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可那手感却是不对的,睁开眼就见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趴在我那儿啃,那么大一黑脑袋,”连说带比划着,“就跟午夜凶铃里刚从电视里爬出来的贞子似的,吓我一大跳,还以为是出现幻觉了,缓了好一会劲才想起把人踹开,”
他讲的太过精彩,夕颜听着还真觉得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瑟缩着身子习惯性地朝秦锦华怀里钻,两人初恋爱那会,秦锦华为了吃豆腐,没少带夕颜看恐怖片,这会看着她往怀里靠,心里乐开了花,“我脚劲不小,当即就把季丹蹬到墙上给磕晕了,后来一出门就见季家那猪头大少带着几个人在外面守着,我就知道丫准备来个现场抓奸,这事没成,再加上我的一番威逼,乔家自然不敢将这事闹大,我没想到他们会在房间里安了摄像头,还把照片截图发给你,”
虽说里面掺了一点假,但大多都是真的,且他也真没给别人发生关系,即便他没看到那些照片也知那里面的尺度不会太大,“为什么收到照片不拿过来质问我,就这么不相信我么?嗯?”
“你花名在外,又‘证据确凿’,你让我如何相信,当面质问,我不想自取其辱,”
话是这么说,但从她清亮的眼眸中,秦锦华知道她是信了自己的解释,“颜颜,我秦锦华不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就算乱来,也不会是季家的女人,更何况那时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没必要舍了珠宝去捡鱼目珠子,我若真喜欢季丹,能将她流放到那蛋丸小国么?”
“我又不知,”底气明显不足。
她这一不足,秦锦华的气焰就高涨起来,圈着她小腰带到怀中坐在腿上,低头亲昵地拱着她的鼻尖,亲她的小嘴,“还有,你当时听了秦盈和季丹的话,就没一点怀疑么?秦盈就不必说了,她和她妈是有多么恨我,多么厌烦我,你该知道的,我跟她之间连面子情都懒的做,她何曾在背着我的时候管我叫过哥,对你,她又何时客气过?”
夕颜这才想起,秦盈和季丹也是烦她烦的要死,背地里两人一向管她叫拖油瓶,贱女人的,就是当着人前,也鲜少叫她的名,对于秦锦华,也是人前热络,人后谩骂,最温和的代称就是私生子,更过分的会诅咒他,早点被人砍死!
我哥他妈?这是知道她在?故意说给她听的!
“我指出这么多漏洞,你还不信我么?”
信是信了,可,“信不信的,你都要订婚了,也算是我们有缘无份吧……”
说着,挣扎着就要起身,却动不了半分,倒是秦锦华被气的够呛,“你就这么想我娶别的女人么?你就这么一点都不在意我?”
“现在说这话有意思么?”
“有,我只是准备订婚,准备是什么意思?就是还没订婚,你为什么不试着挽留下我呢?”
“我不要试,我们不过是在一起两年半,却分开了四年,你真觉得你是爱我的,而不是放不下心中的执念,其实你已经放下了,不然也不会想要跟别人订婚,只是因为我回来了,勾起了你心中的不甘,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跟别的女人订婚,那就不要回头,破镜重圆这戏码,你不觉得太狗血了么?”
“你就这么想我的?”
“是,我就这么想你的,放开我,这旧也叙了,误会也解开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下巴被捏住,秦锦华黑沉着一张脸低吼道,“夕颜,你个没良心的狼崽子,老子为了你守了四年的身,是你想打发就能打发得了的?老子为了你连假订婚的臭主意都用了,一句秦锦华,我爱你,就这么难出口么,”
不难,就是不想说,男女之间,你强他就弱,她不想做弱的一方,所以坚决不低头,即使她早已猜出那个订婚不过是将自己引回来的烟雾弹,她亦不要低头,两人四目相对,相望许久,谁也不肯先服输,最后,秦锦华将人扛着进了卧室,“秦锦华,你想干嘛,”夕颜惊呼。
“想,”
“……”
夕颜被摔到床上,身子随着席梦思弹了几下,裙摆飘起,露出那双修长白皙的长腿,一头乌黑的长发泼洒在白灰黑相间的床单上,有种凌乱的美,秦锦华压在她身上,笑着说,“粉色的,”
手不老实的摸上她的小腰,探入她的裙底,夕颜死命挣扎,却被他紧紧压在身下,秦老大的身体可不是虚的,平素十几个人对打都讨不了便宜的人,哪是娇弱的夕颜能对抗得了的,不但动弹不得,还把人撩拨的浑身是火。
秦锦华的呼吸渐渐粗重而急促起来,一手箍着她扭动的腰身,一手摸上她的脸,一脸痴迷,犹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莹润剔透,因运动激烈而显得绯红艳诱,摸上去简直叫人爱不释手,食色xing也,到嘴的美味,怎能叫她跑了?
低下头去,先是轻轻含着唇,接着是抑制不住的用力吮咬,到最后是长舌直入攻城掠地,仿佛要吃掉似的又亲又咬,夕颜承受着、低喘着、呜咽着,秦锦华吻得很强悍,不容拒绝,卷着她的丁香小舌,尽情地吸吮,撩拨,房间里的温度节节攀升,秦锦华再也不满足于只是亲吻,他今晚是打定主意不放过她,三下五除二地将两人肃了个精光,然后他看到原本该是平坦、白皙的小腹多了一条浅浅的横开疤痕,“你动过手术?阑尾炎手术?”这个位置应该是阑尾炎吧!
夕颜的身子下意识地蜷缩起来,眼眸躲闪,“不许看,”双手直接捂住那道已经很浅的疤痕,方才还欢愉的脸上因这道疤而笼上一层淡淡的忧伤,落在秦锦华眼中,还当她觉得自己嫌弃这疤痕丑,自卑了呢?遂心疼的不行,“颜颜,不丑,只要是你身上,就是刀疤也是美的,”
拿开她覆在刀疤上的手,低头吻了上去,舌尖舔过,一点点,一点点爱惜地舔过,引的夕颜打着颤儿,呻吟出声,这个时候她已经放弃挣扎,慢慢沉……。
人生总有些意外,而这些意外是无法预料的,比如夕颜从未想过这叙旧会叙到床上来,虽然两人的误会已经解开,但到底分开了四年,总得有个熟悉的过程吧,一上来就三垒,委实不是她的风格,想反抗,想挣扎,想把身体里的异物挤出去,可她又哪是秦锦华的对手,推搡的手被十指交缠锁置在头顶,想呵斥他出去的嘴被堵住,带着侵略性的缠磨、啃咬夺去了她的呼吸与惊呼,也知道这会儿让秦锦华出去是不可能的,遂借着一丝清明娇呼道,“套,带套,”
这会儿秦锦华的整个大脑都被****二字夺去了指挥权,一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百忙间抽空地回了句,“套?什么套?”
“你说什么套,避孕套,”夕颜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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