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昨夜迁就我,自己并未尽兴。但是若由着他的性子,只怕我就吃不消了。
于是我只好伸手抵着他的胸膛,放软了声音讨饶。“别这样,我们先起床好不好?等到晚上再……”
澹台凛细细碎碎地吻我,手已沿着我的腰肢滑下去,一面轻轻道:“不行。你把火撩上来了,怎么可以半路不要?”
“可是……今天不是还要赶着出城……嗯啊……”没说完的话在他的唇舌与手指下化作了呻吟和喘息。
澹台凛已经吻到我胸前,抬起头来轻轻道:“三殿下既然有意放水,不会在乎我们多耽搁半天的。”
待到澹台凛心满意足地起了床,果然已经快到中午。
我累得趴在那里不想动,连午饭都是澹台凛做好端到床前来喂我的。
他一面喂我吃饭,一面还不忘取笑我道:“我本来想,我们可以扮成病重的父亲和孝顺的儿子混出城,现在看来应该换换角色了。改成虚弱的儿子和辛苦的爹爹吧。”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你害的!”
他很得意地笑着认了,喂我吃完饭又帮我穿衣,忙得不亦乐乎的样子。
我气得捶打了他几下,索性扭过头去不想再理他。一扭头就正看到昨夜放在桌上没动的那块手帕和玉玦,不由得皱了眉。
澹台凛这时已帮我穿好外袍,正弯腰帮我系腰带,见我皱眉,顺着我的目光看了一眼,正在打结的手突然一重,勒得我倒抽了一口气。
我连忙打开他的手,自己将腰带松了松重新系好,一面嗔怪道:“你想勒死我吗?”
澹台凛将桌上那手帕拿起来,点火烧了,这才轻哼了一声道:“我想勒死他。”
他这是在吃醋吗?
说起来,我真是觉得,他和轩辕槿不做朋友太可惜了。
但是他显然是在气头上,这句话我没敢说,只是问:“你那借花献佛,借的是什么花?把三殿下气得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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