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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爱上我》 作者:云霓

番外

 番外一

 
  那个男人坐在那里,好像随时随地都很优雅的样子,举手投足让人看着嫉妒。
 
  兴致勃勃要来陶冶情操的那个人好像是我才对,可是这么看来,怎么也不像那么回事,我手指上蹭的都是墨汁,临摹的山水画也一塌糊涂,颇有点狼狈的感觉。倒是东临瑞穿着随意的长衫,领口微微敞开,半卧在雪白的毯子上,修长的手指翻着手里的书,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他静谧的样子,格外让人着迷,雕塑一样的脸,怎么看嘴角都勾着一抹笑,我想挪开眼睛,专著于自己面前的画上,咬咬嘴唇,挺疼,视线还是停留在他身上,再咬,还……还是……,嘴里碎碎念,有时候,一个人长的太好看,也不是件好事。
 
  果然偷看的时间太长,下一刻,他抬起眼睛,我当场被抓包,他看着我,浅浅地笑,像往日一样的神态,看不出什么端倪,可被他一看就愣了,手里的笔也掉到桌子上去,本来想愤慨地骂他为啥没事勾引人,可是对着这么一张无辜的脸,也没脸开这个口,只能默默地蹲下身去捡笔,不是说生活在一起,时间长了总会审美疲劳吗?可是我怎么都像被迷的越来越泥足深陷。我们已经做了多年夫妻,有了俩孩子,俩孩子啊,想想都不可能,这家伙还保养得跟二十岁小伙子一样,弄的我都恨不得把他所有的钱都拿去买最好的珍珠,弄成粉末天天往脸上搽。想把画糟的事赖在他头上,可是抬头看了一眼那绝代风华地脸,再一次被软化了说:“加点柴火。”
 
  东临瑞放下书,伸手去加柴火。腿斜斜一支,被人奴役还是那么优雅,壁炉里劈啪地柴禾声响格外悦耳。。跳跃的火光,映照在他身上。我顿时感觉到身上有些冷,想扔掉笔,扑过去。最重要的是,东临瑞在他旁边给我留了位置,今天地气氛怎么看怎么诡异。明明制造这场罗曼蒂克的是我,怎么好像反被束缚了一样。
 
  刚把毛笔捡起来,就听见外面有走动地声音,脚步极其的轻,走到门口,停下来,我转头望过去,蓝玉正抱着糖糖站在那里,糖糖被裹了一层又一层。跟个皮球一样,白生生的小脸伸出来看我了一眼又闭上,对我不大感兴趣。一只小手在蓝玉领口抓啊抓,蓝玉习惯性地把她的手放回斗篷中去。清澈的眼睛看了看我。身边地情人结还是那么鲜艳糖糖不大喜欢我们这么站着,冲着蓝玉笑笑。口齿不清,“玉儿,走。”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可爱的模样,甜甜地冲着蓝玉笑。
 
  我的手松松,毛笔再一次掉下来,蓝玉脱口说:“小心,”
 
  我才缓过神,可是居然笨到伸手去抓毛笔,弄了满手的墨汁,可是抓了又不知道放在哪,最重要的是我被吓住了,这孩子只有二十三个月,她都说了些什么,是谁教她的。小碧碧也就罢了,老大通常都早熟,言行举止格外像东临瑞,凡是都要做到很优雅很完美,我全当是东临家的遗传……现在女儿也这样,我自己都找不到理由解释。
 
  东临瑞走过来,自然地拉起我的手,帮我把毛笔拿开,蓝玉上前一步,又退了回去,捏着斗篷地一角,低着头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糖糖的大眼睛一眨一眨。
 
  东临瑞拿起绢子给我擦手,我心疼那白净细腻的布料,连忙说:“不用,我洗洗就行了,这孩子刚才说什么,她不是连爹娘都不会叫吗?”
 
  我又看了一眼糖糖,正好看见蓝玉地手把小斗篷捏的有些发皱,我刚想说什么,东临瑞说:“咱们地孩子聪明,你还不高兴?”手被他擦地差不多了,然后跟他的手指交握在一起。
 
  蓝玉说:“糖糖想出来透透风,就带她过来了,不过看她地样子又想回去了,那我就先走了。”话说的很快,完全不像平时的样子,没等我回应,他转身就走了出去,糖糖软软地爬在他胸口,蹭蹭额头,闭上了眼睛。蓝玉匆忙的样子倒好像是要逃跑一样,走过雪地,没有脚印,用了轻功。
 
  我还在往外看,东临瑞低下头亲了我的嘴角,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跟他唇舌纠缠在一起,就差半躺在毯子上了,我急忙往外推他,这可完全乱套了,要一步步按照程序来才行啊,就算我的雪天赏画失败了,还有其他的没有试过,不能就这样前功尽弃。
 
  东临瑞看着我,琉璃般的眼睛在闪烁,“最近为什么总是躲着我。”
 
  我被他看得有点心虚,急忙躲避他的视线,“没有……哪里有……”
 
  东临瑞搂住我的腰,温柔地说:“是不是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好?”
 
  我急忙摇头,刚一张开嘴,他的嘴唇就压下来,舌头轻轻软软地滑动,我的声音顿时被他吞进了嘴里,喉咙里轻轻的呜咽声,极其的情色,东临瑞微微眯起眼睛,眼梢上扬着,轻颤的睫毛都是风情,他喜欢轻轻地蹭我的脸,然后在我耳边喘息,稍微一挑逗,我就要丢盔弃甲。
 
  他伸手解开我的衣服,壁炉里烧到半截的柴火忽然落到底端,让我清醒过来,急忙手脚乱动。
 
  我轻吸一口气。
 
  东临瑞笑笑,“若若乖,我们好久没有了,”用充满蛊惑的声音,“我会很温柔,让你很舒服,试试就知道了。”
 
  我又不是没试过,虽然有过心里准备,可是手脚还是不听使唤地开始发抖。
 
  我说:“不行,今天不行。”
 
  东临瑞挑了一下眉毛看我,“今天怎么了?不舒服?哪里不舒服,要告诉我。”
 
  果然还没有到火候,我急忙摆手,“你不知道的,反正就是不舒服……”本来想站起来,脚一软,扑进他怀里,手碰了他的腰身,他轻轻一缩,弄的我面红耳赤。
 
  东临瑞笑一声,“若若的脸真红,”他的手摸上我滚烫的耳垂,“还是想的吧。”
 
  我说:“不是,”可是声音都不对了,跌跌撞撞去拿桌子上早就准备好的酒,在东临瑞面前我好像从来都是这个样子,唯一一次几乎能和他的身份媲美,就是在西丰国,迎接颜回的时候,我的身后是穿着宫装的女官,我盛装打扮,真正像是一个皇后。
 
  哎呀,怎么办捏,教主没写完,凑合着看吧,等待下一章的H君。
 
可也仅仅只有那么一次而已,而且才几分钟,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我有时候总想,为什么我那么多年培养的优雅在东临瑞面前就那么脆弱。
 
  每一次他都能进退有度,而我完全迷失在里面,这也太不公平了,是我魅力不够,还是……。
 
  想到几个月前女扮男装出宫在外面吃小摊的时候,听到男人们的闲谈,说到自己的妻子如何死板,不解风月,什么的时候如同嚼蜡,没有一点感觉,自然而然就联想到了自己身上,虽然生了两个孩子,可是在那方面上,我似乎真的是不行。
 
  我好歹是个经历了两次人世的人,在那方面总该比别人强一些吧,原来这只是理论上的想法,实际上,要看跟谁比了,在东临瑞面前,那种事情就像毒品,麻到脑子都不能思考了,什么技巧或者该怎样都是空谈,等到脑子可以开始思考的时候,已经完事了,所以他怎么样,有没有享受到,我真的不清楚。
 
  从听到那次谈话以后,我已经尽量保持清醒,可显然没有任何的作用。
 
  这件事压在心里时间太久了,没事上街溜达,巧合的是,路过了某个风月场所,听到门口莺莺燕燕的笑谈,说:“晾他几日就好了,到时候什么都不管了,只知道往你身上爬。”听得我面红耳赤。
 
  倒不是希望东临瑞如何,如何,只是觉得应该至少看见他失控一次,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挽回自己的自尊心,或者让自己有点安全感一样。
 
  女人。真是一个奇怪的生物,太感性。虽然劝慰自己不要有太多想法,可是居然管不住自己。。莫名其妙追求起罗曼蒂克来。
 
  找一个地势好的别院,修了山庄。弄个西式的壁炉,等到下雪地时候,就央求东临瑞一起过来度假,创造些良好的气氛,等到两个人情绪的高昂地时候。再加一些佐料说不定就能打破他的优雅,这几个月预备禁欲也算没有白费,可谁知道居然处处不顺利。尤其是东临瑞,平时从来不会调情,今天也说起那种话,说地我差点就前功尽弃,有点像年少的情侣,在秘密的空间,低头说那种私房蜜语一样。“我会很温柔,让你很舒服,试试就知道了。”总觉得是带着点诱拐的意思。
 
  伸手去拿酒。酒盅放在手间,顿时觉得之前加的料不够多。于是背着身。偷偷摸摸又往酒杯里撒了一些粉末,才转身把杯子端给东临瑞。
 
  东临瑞地身体斜斜地靠着。头发不知道什么时候完全散了下来,嘴唇尤其的红润,眯着细长的眼睛,目光闪动,笑着看我,接触到他的目光,我就感觉自己的手轻轻抖了一下,酒杯里的液体差点就泼出去。
 
  东临瑞虽然是有点瘦,但是身上总是异常的匀称,修长的腿轻轻一支,就让人感觉格外的结实,大腿线条美得性感。
 
  如果他不直接把酒喝下去,我估计我都说不出劝酒地话,嗓子紧,心跳加速,格外的紧张,还好,他的睫毛落下来,酒杯放在嘴边,仰头,喉结缓慢地滑动,加了重料地酒直接下肚。
 
  我嘘口气,仿佛完成了一项重要的任务,接下来只要等待着药渐渐发作,呃,然后可以执行下一步计划。
 
  东临瑞喝过酒,我傻傻地忘记去拿他手里地空酒杯,只是盯着他地脸看,恨不得瞬间从上面看出异常的潮红来,风吹开了其中一个窗户,我火热地耳朵接触到了冷风,打了个哆嗦,我在干什么?仿佛现在才意识到,我在给自己老公下春药。
 
  天呐,我怎么能干这种事,继续看东临瑞,我半张着嘴唇,嗓子发紧,“还要不要再喝点?”
 
  东临瑞看着我,笑笑,伸出手,“若若,来。”
 
  我顿时心跳如鼓,“你那边太热了,我在这正合适!”
 
  东临瑞眯起眼睛,“热么?”wWw:xiaoshuotxt?net
 
  我连连点头,“你不觉得热吗?在火堆旁边,浑身都跟着了火一样,”有点脸红,无意识地喝光了手里的酒东临瑞说:“不热啊,挺好的。你过来试试。”
 
  我捏住裙子,笑笑,“我比较怕热,现在都觉得在冒火。”
 
  东临瑞,“哦”了一声,“我以为若若一直都怕冷呢,今天怎么忽然觉得热了。”
 
  我说:“这壁炉看着没什么,可是挺厉害,把整个屋子都弄的暖暖的。”
 
  东临瑞忽然眯起眼睛,可是脸上神色没有变,我仔细看过去,等到他抬起脸,红唇轻启,却是轻描淡写,“我发现若若一点都不了解自己,”
 
  “啊?”我不明白他怎么忽然说这么一句话。
 
  “到底想要什么?想做什么?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会有什么后果。”东临瑞伸手扔进壁炉里一根柴禾,“壁炉本来已经够热了,还加柴,不是更热吗?”他微笑着,皮肤变得有些红润。“有些事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觉得是那样,其实是想歪了。”
 
  不知道为什么,东临瑞最后往壁炉里加的柴禾发出刺耳的,“劈啪”声响,让我觉得心里格外的发毛,好像真的是做错了什么。
 
  我站起身,急急忙忙往外跑,反正都做到这个份上了,现在后悔也来不急了,“我们到后院去,夜里赏雪会格外的漂亮,”
 
  脚下是压血的声响,全程策划诱捕的人应该是我吧,可是怎么看,自己也像是在逃命。抬头看看天空,月亮怎么那么的圆。
 
  脑子里一直在重复东临瑞的话,“壁炉本来已经够热了,还加柴,不是更热吗?”总有点挖坑埋自己的觉悟。到了后院,身上已经被风吹的冷冷的,于是什么也不管,脱了外衣就往温泉水里跳,暖暖的温泉水,天上还飞舞着雪花,一边看,一边偷乐,真是绝美的罗曼蒂克。
 
  已经关照过春桥和蓝玉,晚上的时候不要到后院来,这可是我表演重头戏的地方,呆一会儿,东临瑞走过来,外面那么冷,一定什么也不想就会进到温泉里来,然后两个人一起欣赏夜里的雪景,看着大片大片飞舞的雪花落到泉水里,融化,在这种标准的罗曼蒂克情况下,谁会不动情?
 
  总会把事情做的很圆满,脱去他优雅的外表,想着就笑了起来。
 
  加料加料,最近猪肉怎么那么贵啊,H君懒惰,还不出来,召唤H君。
 
 
傻乎乎笑了好久,一抬头,就看见美男脱衣这一幕,外面已经很冷了,我以为所有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不顾一切地跳到温暖的池水中来,却忘记了,东临瑞不是一般的人,他脱衣服的速度不是一般的缓慢,跟跳舞似的,跟我凌乱扔在池子外的外衣成鲜明的对比。
 
  看了一会儿,我就不好意思地挪开视线,脸上着了泼天大火,凭着脸皮厚也看不到最后,说实在的,跟东临瑞大婚这么久了,一次也没看过他的裸体,平时是不好意思,在床上的时候又没想起来看。
 
  看的最多的一次,那就是在北国,他还是张碧的时候,我给他洗澡,那时候他脑子摔坏了,整个人看起来温润一些,现在的他,就是毒草。
 
  东临瑞终于下了水,他慢慢地往我这边走,皮肤上挂着晶莹的水珠,细长的眼睛眯着看我。
 
  我紧张,握着拳头,还是觉得紧张,东临瑞走到我面前,伸出手去揽我的腰身,我立即感觉到他的手掌烧的发烫,仿佛比这温泉水还炙热。
 
  东临瑞轻轻笑一声,“若若好多次在最后关头都避开我,就是为了这个?”
 
  我立即大窘,这种事打死也不能承认,想扬起头结结巴巴的解释,谁知道刚一开口,东临瑞就亲了下来,灼热而激情地含住我的嘴唇,轻轻的含着,伸出舌尖细碎的舔,格外的煽情,我大胆地伸出舌头也学者他的模样回应他,主动开合嘴唇,含住他的舌尖。[1--6--K小说网,电脑站。彼此贴着纠缠,我地手胡乱地去摸索他的身体,流连在他窄窄的腰际。虽然是想极力讨好他,可自己怎么感觉。像是在给他搓澡一样,完全没有章法。
 
  手指头好像有节奏地跟着他地深吻活动,他吻的深我就用力大,吻地浅我就好像冬眠了一样呆呆放在他的身上。
 
  到了后来,我觉得我这不是在爱抚他。而是给自己找救命稻草,捏捏抓抓,全都他挑逗后的结果。
 
  他轻轻地微笑,手臂在我身后用力,两个人就完全地贴到了一起,他的身体还是若有若无的晃动,让我仿佛能感觉到自己地小腹上似乎有……
 
  东临瑞看着我,勾起嘴唇,让人神魂颠倒。“若若想要什么?”手指抚摸着我的下巴,“这么长时间在想什么?”
 
  我说:“没……没……你看今天的下着雪,我们在温泉里。是不是很有情调。”
 
  东临瑞轻笑一声,“没有?还给我下药。”
 
  我的嘴角猛地抽了一下。证据确凿。我也法在狡辩。
 
  “其实不用的,”
 
  “你有没有想过。有可能是其他的原因。”
 
  其他的原因?我抬起头傻傻地看着东临瑞,他冲我笑笑,眉角都是风情啊,眼睛都好像蒙了一层雾,飘飘忽忽漂亮极了。他拉起我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一边说,一边让我地手掌沿着他的小腹往下滑,“若若从来都没摸过我。”他顿了顿,“所以才敢这样。”他的手停下,重新握到我地腰上。
 
  我却跟着了魔一样,继续往下探索,然后我的手忽然停留在那里,握一下,又握了一下,我地拇指根本远远够不着其他地手指,我几乎不敢相信。东临瑞失笑,身体覆盖过来,我忽然发现自己错了,犯了大错误,“让我禁欲了那么久,又给我下药,真是太不应该了,”他的脸贴过来,仿佛在咬我地耳朵,“每一次我都要等它稍微软一点的时候再来,今天好像等不了了。”
 
  我慌忙摇头,“不行,不行,进不去的。”
 
  东临瑞的眼睛里仿佛亮起了星光,“若若忘记了,我们已经有了两个孩子,”抱起我的腰,我的双脚离地,更没有了安全感,极力扑打着水花。他笑着接着说:“怎么可能进不去?”
 
  双腿被分开,我的整个身体都开始变得软绵绵,我居然想看东临瑞失控的样子,想让他在床上失控,如果我的目的达到了,最后哭的肯定是我自己。
 
  他缓慢地挺进我的身体,虽然动作尽量的轻柔,可是比平时急躁了很多,加上他比平时都要坚实的硬挺,让我第一次体会到涨涨的疼痛。
 
  特别是深入的时候,我几乎哭叫起来,腰邸部都开始发胀,心跳如鼓。每一次抽送,我的心仿佛都被抛到最高处,然后落下来,整个人变成了大海里的小舟,脆弱地让人混乱。我只能喊,“不行,东临瑞,慢点,慢点。”
 
  真不敢想象,如果让他完全失去理智会变成什么样。
 
  “若若,疼吗?”
 
  我有点头,又摇头,最后分不清自己是点头还是摇头。
 
  他微笑,频率越来越高,“以后别这样了,我会受不了。”
 
  受不了的人是我,我怎么会做这样愚蠢的事,睁开眼睛看着东临瑞,不像往日一样优雅,温柔的男人,有些狂野,用一种异样的侵略姿态,就像一朵放肆盛开的花朵,美的可怕。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他,竟然比往日还要迷人,让人的心陷落,找不到自己。
 
  虽然是一次愚蠢的行为,可是竟然看到了这么美的他,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补偿。教主总算码好了荤腥。
 
  多不容易啊,猪肉都涨价了。
 
  很不错,亲们可以去看。
 
  教主周一发新文《金宫》大家早早去抢豪华座椅哦。这个男猪是东临碧哦。。。小碧碧哦。。。
可爱的双胞胎
    都说这个世间最聪明的是老爸,最笨的是老妈。
 
  老爸永远高高地坐在御座上,优雅地让人嫉妒,做任何决定都不费吹灰之力,老妈每一次出现都很兴奋,不知道在弄些什么新奇的东西,跑来跑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书里说的后宫不应该是这样啊,不都是说后宫佳丽三千,可一个这么大的宫殿里,只有老妈,大哥,大姐,我和弟弟,弟弟每次说到我,为什么不好好念书的时候,我总是拿这个理由来反驳他,“书上说的没有对的,”喏,是这样的吧。
 
  于是经常托着腮坐在那里,看我们这奇怪的一家。
 
  其实在别人眼里,老妈是很聪明的,她弄出来的东西,总是很有道理,她教我们演算法,比算盘好用多了,她还会讲各种故事,用弟弟的话来讲,说老妈比太傅还要会做学问,但是只要老爸在场,她马上变得不会说话,颠三倒四,眼睛一直瞥着坐在椅子上的老爸,脸比苹果还要红。
 
  弟弟说,那是因为老妈和老爸的感情太好。
 
  可是我总觉得,弟弟和大哥一样,对老妈过于崇拜,盲目地追捧。有一次我们兄妹一起玩的时候,我不小心说漏了嘴,弟弟脸红着大吵大嚷地反驳我,简直就是一个傻瓜,大哥却笑笑不可置否,他微笑的样子格外的温柔,明亮的眼睛清澈地激荡,勾起嘴唇,是那种蛊惑的美,所以说大哥最像老爸,一点都没错。他心里想什么。谁也不知道,仿佛也没有那个权利知道。
 
  我只是在老妈那里看过一幅画,老妈抱着大哥坐在海边。她牵着大哥小小的手,在微笑。当时我觉得画师把老妈美化了,因为即便是我再狡辩,也抹杀不了画上的老妈笑的那么完美。。好像所有人都知道老妈很漂亮,很有魅力,只有她自己不知道。
 
  就像全世界都知道。老爸紧张老妈,而她还会傻兮兮地患得患失。
 
  我正摇头晃脑地叹气,正好被老妈逮住没有去学堂念书,老妈大喊,“玄玄,你要不要试试我新做好地裙子啊。”
 
  我几乎扑过去捂住她的嘴,我的小辫子在她手里,从小把我当男孩养地她,想让我长大以后就变回女生的身份。那恐怕是不可能地,而且还给我取了这么个名字,东临玄色。听着就刺耳。
 
  我好不容易才保住我东临国三皇子的身份,绝对不能就这样变回东临国二公主。我探着头。往老妈身后叫了声。“老爸。”
 
  老妈立刻愣了一下,我趁机迅速逃跑。
 
  大姐说了。人人都有弱点,别人抓住你弱点的时候,你就去反抓她的弱点。
 
  老妈的弱点就是老爸。当然她还有两个痛脚,那就是蓝玉叔叔和西丰临叔叔,那是她年轻地时候留下的风流债。
 
  蓝玉叔叔我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他经常被大姐抓紧了手,缠着到处走,大姐喊他,“玉儿,”一直从小喊到大,我也很喜欢蓝玉叔叔(现在被大姐笑着教导要喊哥哥),我每次想去像大姐一样跟他玩的时候,大姐都会拿好吃的给我,我吃了以后经常会拉肚子,好几天起不了床,几次三番这样,我再也不去找蓝玉哥哥玩了。
 
  所有人都说,大姐和大哥一样最文静,美丽,善良又优雅,从来都是温柔地笑,我们小的时候,一但惹了事,老妈会直接找到我和弟弟,然后说,你们两个像谁?你们的哥哥姐姐从来都不给我惹事。
 
  我总是觉得特别的委屈,可我偏就不哭,老妈会说我,一点后悔的意思都没有,像谁,像谁。我和弟弟总是依偎在一起嘟囔,“你说,大哥和大姐怎么有那么好看地东西,大姐说喜欢宰相夫人头上的珍珠钗子,刚说完,就听说宰相夫人不小心摔倒了,大姐正巧路过,给她治了伤,宰相夫人感激的不得了,把自己地祖传钗子送给了大姐,还恳求大姐收下。”
 
  “咱们怎么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弟弟把双手交叉起来放在脑后枕着,“下次我们再试试,说不定不会被老妈发现,我们要偷件最好地东西,一洗前耻,要偷大哥和大姐都没有地东西。”
 
  我说:“是什么?老爸编的蚂蚱?还是老爸写地字?为什么我们不想想去偷老爸的东西,他有一身旧衣服和只面具……”
 
  弟弟捂住我的嘴,“你疯了啊。你没见过老爸不笑的时候,他的眼睛看过来,简直让人想死。”
 
  我有点挫败的感觉,“大哥大姐没有的东西其实挺少的。”
 
  弟弟眼睛忽然雪亮,那叫一个兴奋,“我们去偷老妈那颗人鱼泪,她每天都放手里摸啊摸,亮极了,我们偷出来,给大哥大姐看一下,再悄悄的放回去,你说怎么样。”
 
  我重重地点头,想着以后可以神气地藐视大哥和大姐,心里就兴奋地不得了。
 
  临行动前,我忍不住把我们这个想法骄傲地告诉了大姐,说完了,我就后悔了,我以为大姐会装乖乖女去告密,没想到她还温柔地对我说,“小玄色要小心,中途害怕了就要回来,知道吗?”还摸摸我的头。
 
  虽然我开始认同大姐真的很善良又温柔,怪不得蓝玉哥哥最喜欢她,看来想让蓝玉哥哥也那么喜欢我,是不可能的了。不过,我虽然没有她那么聪明,但是半途而废这样的事我是干不出来的。
 
  我挺着胸脯说:“大姐你放心,我一定会成功的。”
 
  那年我六岁,和双生弟弟去偷老妈的人鱼眼泪,结果被当场抓包,老妈气急败坏,罚了我们好长时间不准吃肉。宫里有宴会,也不准我们去,我坐在黑黑的房间里,弟弟絮絮叨叨喊着想妈妈,我却在想蓝玉哥哥,现在我才知道,我好喜欢看见蓝玉哥哥。
 
  半夜,我偷偷溜出去,想去找点吃的,结果迷了路,还不小心摔了一跤,想哭的时候,想起大哥和大姐优雅的模样,觉得如果再这么没用,就更不像他们的兄弟了,于是憋着气,没哭出声,结果不知道是谁提着灯路过,发现了我,他像大哥那么大的年纪,穿着一身黑衣服,看见我愣了一下。
 
  但是他很聪明,瞬间就喊出了我的名字,“玄色殿下?”
 
  我顿时乐开了花,他把我背在背上,还让我把冰凉的手放在他的领子里,他说话的声音很好听,送我回寝宫,问我这么晚要出去干什么,他亮晶晶的眼睛看得我不好意思撒谎,我说了实话,他就笑笑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送了我一大包吃的。
 
  我好后悔没有看清他的长相,也没有问他的名字,和弟弟吃完东西以后,竟然就迷迷糊糊睡着了,那一晚我睡的格外香,手里还抓着装好吃的用的包裹。
 
玄色篇完WWW、xiaoshuotxt.net
碧君阿姨总喜欢摆弄花花草草,然后做成一颗颗黑乎乎的药丸,每隔一段时间她就会起身去西丰国,我怀疑西丰国有一个药缸叔叔,需要把这些药丸当饭吃。
 
  大姐开始变本加厉的霸占蓝玉哥哥,甚至连睡觉都要他陪着,弟弟也变得很讨厌,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开始迅速地长高起来,才半年的时间就比我高了一个头顶,他经常挺直了身子,把我抓过来,跟我比个头,然后仰着身子笑话我。
 
  大哥说要出去游学,老爸老妈也经常不见人影,为什么在我十岁的时候,大家都变得这么怪异,让我觉得很孤单。
 
  老爸和老妈度假回来的时候,弟弟不知道想了什么鬼主意,竟然摔了一个狗啃泥以后,说自己失忆了,什么都忘记了,把老妈急得团团转,弟弟坐在床上,握着老妈的手指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是挺让人心疼的。
 
  看着他这么一张脸,我决定把所有的好吃的都省下来送给他,结果晚上的时候,听到了他和水仙叔叔的对话。
 
  弟弟说,“老爸当年真狡猾,利用了老妈的善良和同情心,”
 
  水仙叔叔在一边笑。
 
  弟弟又说:“还有什么办法,都教给我吧,”
 
  我就知道,我是同情错了人,愤愤地拿着好吃的回去,当天晚上就吃光了所有的东西,第二天看着什么都觉得不香。
 
  回寝宫的时候,在宫外又碰见了穿黑衣的哥哥,他长的很好看,皮肤比大哥要黑一些。但是温柔地样子和大哥很像,他笑的时候格外的好看。
 
  他说:“玄玄怎么没吃饭?是不是不舒服?”
 
  我奇怪地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没吃饭。(。”
 
  他笑笑说:“今天我就坐在你对面,你没看见吗?”
 
  我没看见。我就顾着生气了,看着老妈照顾弟弟。我使劲地翻白眼,东临涵这个混蛋,不知道要行骗到什么时候。
 
  黑衣哥哥张开手,送给我两颗红红地药丸,“吃了这个就好了。以后不要乱吃东西。”
 
  圆滚滚的药丸,跟碧君阿姨做地黑药丸很像,我推开黑衣哥哥的手,“我不吃,太苦了。”
 
  他笑着把药丸送我嘴里一个,“不苦,是酸的。”
 
  他没有骗我,是酸的,像红果一样的酸。他说:“吃了就好了。”
 
  我听话地把两颗药丸都嚼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格外地信任他。可能他长得像大哥,也像蓝玉哥哥。总之是那种很好看。让人看起来就舒服地样子,我喜欢靠在他怀里蹭啊蹭。跟他说话,他总是会静静地听,不会打断我,比我聒噪的弟弟强一百倍。
 
  我说:“人家都说我和弟弟不像老爸,像老妈。可是老妈也说我们不像她,难道我们不是她亲生的吗?”
 
  黑衣哥哥说:“你和涵殿下都很像皇后殿下,其实皇后殿下很宠你们的,你看看你身上穿的衣服,都是皇后殿下亲手做的,你的膝盖上是不是很厚?那是皇后殿下怕你摔跤故意做厚的。”
 
  提到摔跤,我就觉得委屈,眼泪开始往下流,“老妈说我经常摔跤,就像是一个小冬瓜。说姐姐从来都不让她操心,她给姐姐起外号叫糖糖,比我的外号好听多了。”
 
  “其实我也想跟大哥大姐一样,可是什么叫优雅,怎么才算好呢,我都不知道,老妈说我吃地太多,可是大哥大姐也吃的不少啊,尤其是大姐蓝玉哥哥经常给她准备零食吃,我好不容易有点零食,还要分给东临涵一半。”想着这个我就觉得委屈。
 
  “以后我给你找零食吃好不好?”黑衣哥哥把我抱进他的怀里,暖暖地好舒服。
 
  我说:“好啊,”肚子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咕噜噜地响,“我现在就饿了。”
 
  黑衣哥哥笑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荷包放进我手里,我掏出来一看,里面装地都是裹了蜂蜜地核桃仁,我高兴地笑,反身冲着黑衣哥哥的脸亲了一口。不知道为什么,黑衣哥哥地脸忽然变得红红的。
 
  和黑衣哥哥一直待到了好晚,我才回寝宫,我往宫里走,黑衣哥哥看着我微笑,我每一次回头都能看见他,我顿时觉得好快乐。
 
  回到了屋里,东临涵还在缠着老妈,甚至于伸出手,侧脸微笑说:“若若,来。”他的样子一点也不像老爸,比大哥都差的远,我现在有点佩服他的勇气,居然敢说这种犯禁的话。
 
  果然没过多久,老爸就来了,穿着黑色龙袍的老爸勾着嘴唇轻轻地笑,东临涵打了个寒战,老爸温柔地对老妈说:“我找到了治儿子这种病的方子,一会儿让他喝了药,我们就回去好不好?”
 
  老妈看着东临涵和老爸挣扎着,挣扎着,终于老爸轻笑一声,长长的眼睛眯起来,轻启红艳的嘴唇,说:“若若,来。”
 
  这句话,我终于听到了原版的,东临涵也惊地坐在床上。
 
  老爸看着东临涵说:“这药喝下以后,明天早上就会恢复正常,”
 
  女官送上来药,东临涵像木偶一样乖乖地喝下,老妈在一边说:“真的会好吗?”
 
  老爸笑笑,“若若,相信我,会好的,”揽起老妈的腰,“我们回去说说话,一天都没有见你了。”
 
  老爸那么聪明,那么优雅,是谁也比不上的,看着完全失败的东临涵,我只能摇摇头,奔着自己的小床走过去。
 
  虽然夜晚还是一样的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对明天充满了期待,一想起黑衣哥哥,我就好高兴。真的很期待以后的每一天。
 
  *穿插一个东临涵的自述*
 
  大哥出去游历以后,大姐也出去游历,最后二哥也出去了,剩下我一个除了没事跟人家比比武之外,没有去处。
 
  过了若干年以后,老妈说二哥可能要回来了,他的心上人要先回来,让我去宫门外迎接。
 
  二哥的心上人,应该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吧,我站在宫门外这么想。
 
  等了半天,终于有人骑马过来,他坐在高高的马上,一身黑衣,望着我淡淡地笑,“有劳涵殿下来迎接。”
 
  我顿时糊涂了,难道二哥他?二哥他的心上人竟然是原小非哥哥,这倒没什么,最重要的是,原小非哥哥是男人啊,这件事真的严重了。
 
  我们家好不容易要办喜事了,可是我的二嫂竟然是个男人,东临玄色,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大家去看教主的新书《金宫》
 
捕鱼者说  糖糖篇
    我叫糖糖,排行老二,是东临国的大公主。
 
  我爹爹是赫赫有名的皇帝,东临瑞,娘也是很有名的皇后,凌雪痕。
 
  我从小就不大爱说话,倒不是我这个人太内向,大概是有些早熟,我喜欢老妈抱着我笑的样子,我愿意腻在她的怀里,但是每一次老妈抱着我的时候,看着老爸眯着眼睛笑的样子,我都要打冷战。老爸的占有欲实在是太强了。老妈的身边不能有任何人,包括他的儿女。
 
  我慢慢地也就不再缠着父母,除了睡觉,就是吃饭,可能觉得这样才能做一个好宝宝。当然我小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些道理,这些是我长大以后,春桥阿姨讲给我听一部分,我回忆一部分后,总结出来的。
 
  可见小时候的我,虽然不懂,但是下意识是极强的,也可能是坚定了这一点,我更加确定了我的猎捕计划。
 
  我喜欢我身边的那个男人,从小就爱挂在他身上,他总是散发着沁人心脾的凉气,到了夏天就变成了我的抱枕。
 
  蓝玉,我喜欢蓝玉。
 
  但是我也知道,他喜欢的并不是我。他曾对老妈说过,老妈在哪,他就在哪,其他的都无所求。
 
  这么多年以来,他都是默默地守护在老妈身边,什么都没有得到过,也许他已经开始习惯了,即便是看着我们一家几口乐融融地聚在一起,他也能在一边淡淡地笑。
 
  可是他得到的实在是太少了,他的笑容,开始让我的心很疼很疼。也许从那时候开始,我明白。我是真的喜欢他。(手机小说站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以老。”是这样的吗?我笑着问他这句话的意思,他会向平常一样给我讲解。
 
  我看着他地眼睛。又念了一遍。
 
  他会问我,还有什么不懂的?
 
  他不明白我在说什么,我再说无数遍,他也是不明白地。
 
  合上书本,我笑着问他下一个问题。“有一只小小狗和一只小兔子住在一起,小小狗长大以后,忽然发现喜欢上了小兔子,可是小兔子并不明白,还开始对小小狗有了防备,小小狗想去找小兔子说清楚,可是又怕小兔子会跑掉。如果你是这只小小狗,该怎么办?”
 
  他只是摸摸我的头,小一声。“有没有好好读书?怎么就想这些奇怪的问题,一会儿你妈妈来考你,发现你没有好好做功课。会生气的。”
 
  我笑着看他,我说:“玉儿。我喜欢你。”
 
  他愣了一下。然后也冲我笑笑,“我知道。”
 
  我再说一遍。“玉儿,我真的很喜欢你。”
 
  他仍旧点头,回答我,“我知道。”
 
  我抱着他地胳膊,我说:“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喜欢你。”
 
  他温柔地帮我梳理头发,“我知道,我早就知道。”
 
  我闭上眼睛,你看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喜欢你,不是像喜欢长辈那样,也不是像喜欢朋友那样。
 
  我喜欢你,而你不知道。我轻轻地蹭着他的手心,他不躲不避,只是宠溺的微笑。
 
  我们这么近,可是我却觉得你离我越来越远,是因为我要的太多了,还是因为你一直都在原地,我走近了,你却还看着远方的我。
 
  记得小时候,他经常说:“糖糖你看,玄色真的很像你妈妈,”
 
  也许是因为他这一句话吧,我开始防备像妈妈的玄色,开始慢慢地小心翼翼编织我的网,我不是渔夫,但是我会学者去网我要地鱼,虽然这是件很困难的事,我已经下定了决心,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这个愿望,我也要去做。
 
  我渐渐地明白,当时在西丰国做质子的父亲,是怎么样地心情。
 
  有人说,这个世界上有三个人深深爱着妈妈。父亲,西丰临叔叔和蓝玉。
 
  但是只有一个人,霸道地差点把自己也拖进地狱中去,那就是父亲,我终于知道,最爱妈妈的人,其实是父亲。
 
  霸道地,要毁灭一切地,才是爱。
 
  父亲地那张网,网到了他要的鱼,我地这张网会怎么样呢?会如愿以偿,还是鱼死网破?我没有退路,没有别的选择。
 
  我拉起他的手,“我最喜欢玉儿了,我最喜欢。”闭上眼睛,不去看他的笑,也许我能幻想成是另一种神色。
 
  可是他的声音,依旧是那种慈爱如长辈,“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
 
  每天晚上,我用尽借口,让你留在我身边,抱着我入睡,夜里我会醒过来,看着你的脸,鱼儿,鱼儿,你不要挣扎了,慢慢地陷入网中不好吗?
 
  为什么还要这么辛苦,眉毛纠结在一起,明明没有那么轻松,却故作坦然。
 
  我好想有一天你能明白我的心,明白我那句话的真正含义。
 
  你喜欢呆呆地从远处看着妈妈,你看着妈妈,我看着你,你喜欢你剑柄上红色的情人节,好多年了,你依旧把它保存好好的。
 
  你喜欢有机会就会到蓝山派,可是我总是缠着你,不准你去。
 
  有一次你去了,晚上没有回来,我知道你一定是睡在那个房间,那个拥有你回忆的房间里。
 
  我大哭大闹,终于让你半夜赶了回来,你看着我,无奈地叹气。你说:“你的倔脾气还真像你妈妈。”
 
  我想,也许我想妈妈一些,你就会喜欢我,我不是做不到,而是不想去做,我不想你一直生活在那片阴影中,你明不明白。
 
  为什么这么多年,你的感情还是那么的纯粹,干净地一尘不染。
 
  老天真的很残酷,让我看见这份感情,却永远都得不到。wwW、xiaoshuotxt.net
  我真的很害怕,害怕有一天我绝望了,会撕掉网,杀掉鱼儿,也许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好晚了啊,最近新书旧书,写的我好累啊。
 
往事如风  
    “玄色喜欢原小非哥哥,”我这么说。
 
  男人“哦”了一声,笑笑,在一边帮我整理书本。
 
  我的手轻轻地在桌子上敲击,“明天要交给太傅的作业找不到了,大概又要被罚。”
 
  男人一遍遍翻着桌子上的东西,“会找到的,今天下午我还看见你在
 
  外面的天已经黑的一塌糊涂,我笑的像一只猫。“找不到就算了,顶多会挨几下打。”
 
  男人解下身侧的剑,放在一边,上面的情人节从他手背流过,我看着他,眯起了眼睛,“这么晚了啊,又要睡不着了。”
 
  男人忽然高兴地扬着手里的东西,“找到了。这下可以你可以好好睡觉了。”
 
  我托着腮,“不行了,已经过了时辰,我一定会睡不着,即使睡着了也会做噩梦。”我骗他的,把作业藏在隐蔽的地方,让他在我面前一遍遍地找,只是为了能留着他。
 
  我不得不用这种手段。我喜欢看他为我忙碌的样子,哪怕是一瞬间,不管是在做什么。
 
  他说我长大了,他想要离开我。
 
  这是我不允许的。
 
  玄色长大了,有了喜欢的人,整天蹦蹦跳跳地跟在原小非身边,看着让人羡慕。老妈让人意外地跟我聊天,最后她问我,“真的想好了吗?不会反悔?”
 
  原来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我的想法,唯有他不明白。
 
  春桥阿姨终于嫁给了颜回叔叔,喜宴上,老妈喝的醉醺醺,大喊大叫地说:“颜回。你终于开窍了。(1。”
 
  那么,你什么时候会开窍呢。
 
  大哥出去游历了,有时候会书信往来。其实我也想到处走走,只是放不下那个人。他会跟我一起走吗?恐怕不会吧,他习惯站在屋檐下,守着那个人,寸步不离。
 
  可能是有一天绝望,又或者是真的想看清楚自己的心。我决定和大哥一样离开家。到很远地地方去。走的那天,他看着我,没有挽留,只是说:“要注意安全,勤捎信,如果不适应就早点回来。”
 
  我不停地点头,微笑,最后转过身去,因为怕眼泪就会流下来。
 
  一个人背着行囊。不知道到底要去哪里,只是跟着自己的心,抱着随遇而安地心态。但愿有一天所有的心情都能平复下来。
 
  走了很多地方。有时候走累了,就想在这里生活。过着平淡地日子。在附近的书馆,教一些孩子读书。
 
  然后在黑夜里望着窗外的一片星空。忽然很想念那个雍容的皇宫,怀念家里的每一个人。
 
  大哥在干什么,也是像我这样想家?
 
  想想也就算了,会继续生活下去,恨不得和外面地一切都断绝讯息,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安抚住自己的
 
  人会慢慢的长大,往事会过去,变淡,一直到看不见。
 
  是这样的吧!
 
  总会想起小时候的那些事。
 
  小时候曾经想让他知道,我已经长大了,知道我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故意扯坏自己的衣裳,在他面前宽衣解带,让他帮忙缝补掉下来的衣带。他不肯,让我换件衣服再去上学。
 
  我会故意地撒娇说:“前一天功课没有复习好,今天妈妈会检查。”
 
  “这件衣服是妈妈最喜欢的衣服,也许穿了它,妈妈就不会打地太狠。”
 
  他会为难地皱起眉毛,叹口气说:“哦,你妈妈喜欢啊,那就穿着吧!”
 
  如果妈妈喜欢那就穿着吧。不管是我怎么努力,他听见的,看见的,只有妈妈。
 
  那一年,村子里给我介绍了几个年纪相仿地书生,相邻的大婶劝我该嫁作人妇,那一瞬间我也想过,如果我忽然嫁给了一个陌生人,他知道这个消息会如何?
 
  会继续像长辈一样关怀我?会不会有一丝地失落。
 
  我也只是想一想。
 
  然后笑着,离开了那个村子。
 
  可能平静地生活,不适合忘记过去的所有。我该试试其他地生活方式。
 
  又过了一年,我去了个更远的地方,在陌生的城里做了一个小小的捕快,经常去面对那些恶贯满盈的逃犯,打打杀杀,挂了几次彩。
 
  逐渐的,受伤,流血好像成了家常便饭。
 
  一个不小心,在面颊上留了一道伤痕。
 
  郎中说,这伤痕恐怕是去不掉了,女娃娃家的脸,唉!太可惜了。
 
  伤痕,伤痕,留着吧,他不会在乎吧,也许顶多会责怪我几句,毕竟我是他从小带大的孩子,一个被保护的好好的,临出门前他还嘱咐我要注意安全。
 
  他说的那些,我一件都没有做到。
 
  我故意地避开他说的所有问题,从未向家里递过信函,报过平安。
 
  现在又留下了永远都无法磨灭的疤痕。
 
  为什么这一次,我好期待让他看见,看见面颊上这道长长的伤疤,就好像是让他看见我的心一样,也是相同的伤,甚至更加的深刻。
 
  居然又安定下来,可能喜欢独自一个人上路,去执行各种任务。
 
  也可能是喜欢这种有目的的生活,很少的时间去想起过去和未来。
 
  有一日喝醉了酒,竟然看见他从人群中走过来,腰间的剑柄上还是鲜红的情人结,我直起身看着他微笑。
 
  长发北风吹散,露出面颊上的伤痕,他的眼睛定格上那长长的剑痕上,目光有一丝波动。
 
  我无所谓地笑着。
 
  他伸出手,像往常一样整理了我的衣服,他说:“糖糖,玩够了吧,什么时候回来。”
 
  我的眼泪忽然流下来,低下头,把脸埋在他的手心里。
 
  我喜欢你,可是你却不知道我喜欢你。
 
  那种喜欢,就像老爸喜欢老妈一样。而你不明白。
 
  太阳渐渐升起,熟悉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树叶上的露水掉落在我干燥的脸上。原来一切,都是一场一碰就碎的梦。
 
  我在这个梦里,已经沉迷太久,久的已经失去了自己。
 
  蓝玉,你在哪里。**谁还像我,1点了还在赶稿
 
新的轮回
   “姑娘,这一次回来的好快。”
 
  我伸手把捆好的犯人推进阴暗潮湿的牢狱,关好牢门,看见了手上模糊一片的血迹,“又受伤了,真麻烦。”
 
  为了这个狠角色,静伏了两天才下手,结果打斗中还是上了他的当,差点一只手就这么没了,要不是忽然有人出来帮忙,兴许不止没有了手,当时就会送了命吧。狱卒把牢门锁好,我才整理了一下衣襟,深吸一口气,慢慢回头,笑着看身后的男人。
 
  以为是宿醉,想往常一样出现了幻觉,梦见了他。
 
  就连自己为什么糊涂地出现的客栈,也认为是喝醉了踉跄走回来的,完全没有想到真的是他来了。
 
  于是他买早饭还没有回来,我就收拾行囊寻线索去了。原以为就算是再不济,游历一圈回去,还是会让他大吃一惊,发现糖糖已经长大了,谁知道他忽然出现,看见的是毫无防备的我。
 
  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看着我,清澈的眼睛里第一次有了情绪,“为什么不给家里捎信。”
 
  我看着自己的手,“哦,在外面一玩就忘了。”
 
  他说:“你这是玩呢?如果今天我不在你怎么办?”
 
  我抬起头,冲着他莞尔一笑,“其实今天你不在,我也能把这个家伙解决了。”
 
  牢狱里的家伙发出不屑地笑。
 
  他看着我。
 
  我笑的挺好看,说:“你还记得我妈妈讲的《倚天屠龙记》的故事吗?其中有一招,与天同寿。”
 
  他地剑明显地清脆一声响,情人节在半空中飘荡,“你……”
 
  我故意没有看见他的怒气。“这样的话,他就死定了。”
 
  “胡闹,”他终于忍无可忍。拉住我地手腕,“跟我回去。”
 
  我任他拉着。出了牢狱,迎面遇到了刺眼的光,差点就流出眼泪。
 
  “手受伤了,让我看看。”
 
  我说:“没什么,洗洗涂点药就好了。”
 
  他盯着我看半天。“会留疤地,”眼睛浏览着我的侧脸,沉思了一下。“跟我去西丰国,找你碧君阿姨。”
 
  我笑笑,“找了也没用,反正早晚都会再伤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而我是心不由己,仿佛只有每天累到腿脚哆嗦,才能心情好一些。
 
  才能不去想他的脸,去想他的神色。
 
  从小我就喜欢腻着他。一开始只是觉得我们俩都是老妈和老爸之间地局外人,后来看着他的脸,他的神色。逐渐地心疼起来。
 
  为什么他不快乐,他也笑。但是他不快乐。我想改变。却无能为力,那场戏。我不是主角,甚至连配角都不是。
 
  可是我已经深陷其中,我不能再继续做一个局外人。
 
  拢拢头发,“我去接下一个任务,回去以后告诉老爸老妈,我没事。”
 
  “糖糖。”他叫我的名字,我停住了脚步。
 
  “跟我回去吧,你妈妈很担心你。”
 
  我故意没有回头,笑一声,“没关系,不就是受了些伤,留了疤。这都是磨练出来的,值得人自豪的象征。”
 
  能想象到他秀丽的眉毛皱在一起,叹口气,“这是为了什么呢?”
 
  我笑笑,“因为我想快点长大。”我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我不喜欢,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这句诗,它时时刻刻提醒我,我们之间有一道难以逾越的障碍。
 
  我往前走,他还是跟了过来,把我地手包成了粽子,陪着我去找下一个目标。
 
  我未出手的时候,他已经先拔出了剑,我第一次看他舞剑的身影,怪不得老妈总是想让他:少年鲜衣怒马,仗剑江湖。
 
  他地剑还没出鞘,就已经被锁住了。这么多年,他得到过什么好的,就是因为他什么都没有过,才不觉得难过。
 
  我靠在树上,冲着他笑,“我跟你回去。”
 
  我知道,我是要回去了。
 
  一路上他很少跟我说话,即便是亲热地聊几句,也很难像以前一样,我挎着他地胳膊,腻在他怀抱里,时间是能改变一切地,唯有他心里的那个人,其他地都会褪色,我是知道这个道理,才肯离开家四处游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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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身边,也不会有任何的意义。
 
  他不明白。篝火跳跃着,我蜷缩在那里睡去了,一定要露营,是为了第二天一睁眼睛就能看见日出,也是为了他看着发抖的我,心生怜惜,把我抱在怀里。
 
  回到了家,所有人都很激动,因为我受了伤,脸上的疤就是最佳的佐证。
 
  应付了老妈,等老爸哄着她睡下,我才又一次面对优雅的老爸。
 
  老爸看着我,眼睛轻轻流转,然后微笑。
 
  我说:“老爸,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我想通了,你会不会给我那个东西。”
 
  可能一个决定可以让所有的人万劫不复,那又如何,我还是要去做。
 
  我已经受够了他脸上那种神情,每次看到都心如刀绞。
 
  所有的办法我都试了,我闯不进他心里,因为他将自己禁锢在小小的空间,不肯出来。
 
  渔夫网鱼,有时候是件很难的事,如果那跳鱼不去咬饵,而我又想得到他,看来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鱼死网破。
 
  即使堕到地狱,那也没什么。
 
  我的最后一个办法,那就是在他的眼角,种上一颗滴泪痣。
 
  我再一次出去游历,临走前我告诉他,两年内我会回来。
 
  我说:“蓝玉,我喜欢你。”
 
  老爸说,药是自己求来的,别人没有权利帮你,也无权干涉,你只要自己想清楚。
 
  蛊毒反噬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从种蛊的那一刻起,我就要忍得住寂寞,把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活在他心里,已经是最痛苦的折磨。
 
  他会爱上我,那是因为他把我当成了另外一个人。
 
  所有的甜言蜜语面前,我是不是该提醒自己,只是一个过客。
 
  老爸说,这所有的一切,你是该想清楚。
 
  他轻轻地笑,高傲,优雅,一如往昔。
 
  两年时间会不会太短?
 
  拿到了那个小小的药瓶开始,我忽然觉得两年太长了,不管怎么样,我只想永远地陪在他身边。
 
  即使被所有人抛弃,那也无所谓。
 
  他在宫门外迎接我,我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说:“我找了一个挺幽静的地方,想送给妈妈做礼物,你陪我看看可好。”
 
  他应了,我准备好包裹,我说:“我想在那里住几天。”
 
  不是几天,其实会是几年,甚至是一辈子我把药兑进他的汤里,等他喝完沉沉地睡去。
 
  我把他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看外面的天空。
 
  月光照射在他的脸上,我轻轻地抚摸他的眼角,“等你再清醒过来,所有一切都会变了。”
 
  你可以不必在一边等候,也不必再流露出那样的神色。
 
  那将会是一个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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