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写人篇(4)

　　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

　　——《背影》朱自清

　　跳

　　好句训练营

　　小芸穿着漂亮的连衣裙在操场上跳橡皮筋，像一只飞来飞去的花蝴蝶。

　　他突然像屁股挨了一板子似的跳起来，东张西望了一阵，又坐下去。

　　她奋力一跳，像小青蛙一样跳过了水沟。

　　他想也没想，扑通一声奋不顾身地跳进了河里，将落水的小孩救了上来。

　　他纵身一跃，像燕子一样掠过了栏杆。

　　突然，他像踩到一团碳火似的跳了起来，使劲甩着一条腿。

　　他笨重的身子向前飞出，双脚着地，在沙子里蹬出两个大坑，身子同时失去了平衡，两手向后一撑，一屁股坐在沙子里。

　　扑通一声，他从高处跳了下来，蹲在地上抬起头傻乎乎地笑着。

　　他一头扎进下面的稻草堆，在上面蹦几下又歪歪斜斜地扑倒，然后又爬起来蹦，玩得不亦乐乎。

　　她一下一下努力地跳着，可是她的手还是够不着那片树叶，她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努力跳得更高，终于，她把那片树叶摘下来了，高兴得手舞足蹈。

　　伴着快节奏的音乐，他们跳起了活力四射，热情奔放的舞蹈，那狂欢的场面，让人情不自禁地跟着动起来。

　　好段百宝箱

　　舞台上，五光十色的灯光闪烁迷离，优美空灵的音乐响起来，她身穿雪白色的长裙，轻盈曼妙的身姿宛若仙女下凡，时而如一只雪蝶绕在花间流连，时而似惊鸿掠影乍然浅回眸，紧紧地吸引着台下每一个观众的眼球。

　　每天清晨，这条阶梯上总有一大群人噼哩啪啦地往上跳，他们争先恐后，暗中较劲，有的一级一级往上跳，有的身轻如燕，一下子跳过好几级，浩大的声势就像一支训练有素的大军。

　　立定跳远比赛正热火朝天地进行着，轮到王小军跳了，只见他不慌不忙，自信满满地往踏板上一站，双腿稍微弯曲，深呼吸几下，猛地双臂一摆，身子瞬间跃出，轻飘飘地在两米开外落下来，稳稳当当地站在沙子上，脸不红气不喘，四周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高高的跳台上，他轻轻跃起，迅速卷作一团在空中急速翻转旋开，两手跟着伸直，宛如在跳着一段优美的空中芭蕾，最后身姿优雅地扎入水中，溅起几点星星般的水花。

　　名家好段欣赏

　　当当中那片光滑的地板上，飘动的裙子，飘动的袍角，精致的鞋跟，鞋跟，鞋跟，鞋跟，鞋跟。蓬松的头发和男子的脸。男子的衬衫的白领和女子的笑脸。伸着的胳膊，翡翠坠子拖到肩上。整齐的圆桌子的队伍，椅子却是零乱的，暗角上站着白衣侍者。酒味，香水味，英腿蛋的气味，烟味……独身者坐在角隅里拿黑咖啡刺激着自家儿的神经。

　　舞着：华尔兹的旋律绕着他们的腿，他们的脚站在华尔兹的旋律上，飘飘地，飘飘地。

　　——《上海的狐步舞》穆时英

　　画

　　好句训练营

　　我不急不慢地画着，时间一点点过去，一片湖光山色的全貌慢慢地在纸上呈现出来，我的心也变得分外澄明。

　　他想也没想，提起饱蘸墨的笔在纸上一阵挥舞，一匹栩栩如生的骏马跃然纸上。

　　小姑娘手拿水彩笔，在纸上画了一排向日葵，画面上一张张迎着太阳的笑脸，展示着一个充满童真的世界。

　　美术课上，老师那只灵巧的手拿着粉笔，时而大刀阔斧地画着粗线条，时而细致地描几下，片刻工夫，一只展翅翱翔的苍鹰便出现在黑板上了。

　　他坐在风景区，背对着游人写生，手持画笔急促地移动着，恨不得将眼前的美景全都画在那张纸上。

　　姐姐坐在房间里临摹钢笔画，只见她每扭头观察一下，手上的笔就好像长了眼睛似的，画出的线条跟画册上的一模一样。

　　同桌把玩了一会手上的鸡蛋，拿起毛笔在上面画了几笔，一只鸡蛋顿时变成了一张甜美的笑脸。

　　他笔法熟练地在宣纸上画着，毛笔或扫或勾或点不住变化，竟将眼前这一大片大自然鬼斧神工的风光尽数收入这张小小的画纸上。

　　好段百宝箱

　　他摊开一张画纸，拿起彩笔，沉思了半天，就是不知道如何下笔。

　　终于，他小心翼翼地画起来，好像很害怕，手微微地发抖，用力也很轻。

　　后来，他沉住气，鼓了很大的勇气似的，下笔用力自然起来，没多久画纸上出现了蓝色的海洋，白色的海鸥、帆船，彩色的云朵，虽然笔法十分笨拙稚嫩，他却十分高兴，因为他终于完成了他的第一幅作品。

　　他拿起铅笔，唰唰几下将一张纸划分为大小不等的几部分，也不用铅笔描稿，拿起狼毫笔就在上面泼色彩，这边点几笔红，那边涂一片墨绿，偶尔还扫几下，只一会儿工夫，一片荷花便在云雾中浮了上来，朦朦胧胧地瞧不清全貌，却别有神韵。

　　她拿起一支又一支彩笔，在纸上画了弯弯曲曲的七根线条，细一看，赤橙黄绿青蓝紫，竟是一条彩虹。接着她在彩虹两边画了两座小山峰，山峰之间一条小河流蜿蜒而出，那抹彩虹便落成了一座美丽的桥。她的笔还不舍得停下来，于是彩虹旁边又冒出了一个笑眯眯的太阳。望着这张惟妙惟肖的雨后彩虹图，她停下笔，满意地笑了。

　　她坐在窗前专注地画着，手上不停地换着各种颜色的笔，慢慢地似乎进入了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她的眼中只剩下那斑斓的色彩，周围的嘈杂声都被过滤掉了。直到画完了，她才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她静静地坐在小河边，一块画板放在膝盖上，手拿着铅笔，一会儿抬头观察，一会儿埋头唰唰地画出一排粗细均匀的线条，间或细致地勾勒几下，两个小时过去了，白纸上一片素色中，清晰地呈现着远处的山，近处的树，小桥，河流，房子，竟是一幅别致的“小桥流水人家”素描风景画。

　　他手握钢笔，笔尖沿那些细细的铅笔线条描起来，描完了便换上又细又尖的狼毫笔，蘸上红红绿绿的颜料，一丝不苟地上色，一个下午过去了，纸上一株纹路鲜明的红山茶跃然纸上，每一片花瓣、叶子，颜色由深到浅的过渡都不着痕迹。

　　他随手拿起桌上的毛笔，在那光秃秃的树干上这里圈一下，那里点一下，片刻的功夫，一株形神兼备的梅花跃然纸上，仿佛有一阵阵徐徐暗香从那横斜疏影间飘来。他蘸了一下墨，笔尖自上而下，一阵龙飞凤舞，两行诗句如风摆杨柳一样出现在左上方，一幅韵味十足的墨梅图便画好了。

　　名家好段欣赏

　　我是画画儿，用一种叫作“荆川纸”的，蒙在小说的绣像上一个个描下来，像习字时候的影写一样。读的书多起来，画的画也多起来；书没有读成，画的成绩却不少了，最成片段的是《荡寇志》和《西游记》的绣像，都有一大本。

　　——《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鲁迅

　　三外貌描写

　　好词对对碰

　　明亮\/清澈\/明眸\/狡黠\/笔挺\/挺直\/扁平\/小巧\/笔直\/端庄\/秀气

　　娇俏\/圆润\/英挺\/红润\/乌黑\/优雅\/美丽\/丑陋\/秀丽\/可爱\/俏皮

　　俊美\/俊俏\/高大\/矮小\/高贵\/瘦弱\/健壮\/白净\/清瘦\/俏丽\/英俊

　　妩媚\/苍白\/卷发\/银发\/乌黑\/整齐\/凌乱\/杏眼\/美目\/俊目\/秀目

　　朗目\/星眸\/深邃\/纤手\/绯红\/粉红\/黝黑\/纤细\/灵巧\/丰腴\/结实

　　婀娜

　　水汪汪\/滴溜溜\/亮晶晶\/乌溜溜\/水灵灵\/眼巴巴\/贼兮兮\/丹凤眼

　　三角眼\/斜白眼\/斗鸡眼\/瓜子脸\/鹅蛋脸\/苹果脸\/红扑扑\/狮子鼻

　　鹰勾鼻\/酒糟鼻\/蒜头鼻\/高鼻梁\/塌鼻子\/厚嘴唇\/薄嘴唇\/黑黝黝

　　柳叶眉\/杏核眼\/小平头\/披肩发\/勾魂眼\/羊角辫\/肿眼泡\/扫帚眉

　　铜铃眼\/刺猬头\/金鱼眼\/蛤蟆眼\/杏儿眼\/丹凤眼\/骨碌碌\/直勾勾

　　粉嘟嘟\/古铜面\/娃娃脸

　　炯炯有神\/神采奕奕\/顾盼生辉\/贼眉鼠眼\/鼻如悬胆\/鼻直口方

　　鼻青脸肿\/眉清目秀\/美如冠玉\/明眸皓齿\/沉鱼落雁\/秀色可餐

　　国色天香\/婀娜多姿\/亭亭玉立\/鹤发童颜\/短小精悍\/面黄肌瘦

　　蓬头垢面\/骨瘦如柴\/闭月羞花\/出水芙蓉\/倾国倾城\/和蔼可亲

　　雍容华贵\/仪表堂堂\/大腹便便\/容光焕发\/文质彬彬\/威风凛凛

　　虎背熊腰\/如花似玉\/落落大方\/其貌不扬\/一表人才\/披头散发

　　白发苍苍\/满头银发\/两鬓染霜\/头发乌润

　　獐头鼠目\/头发稀疏\/满头青丝\/眉梢细长\/火眼金睛\/浓眉大眼

　　目光锐利\/目光迟钝\/宽鼻阔嘴\/樱桃小嘴\/血盆大口\/尖嘴猴腮

　　唇如胭脂\/唇无血色\/齿白唇红\/满口银牙\/一脸稚气\/脸色苍白

　　愁眉苦脸\/嬉皮笑脸\/面黄肌瘦\/面如桃花\/面如土色\/天庭饱满

　　脸颊绯红\/面目可憎\/十指尖尖\/纤纤素手\/体态轻盈\/身强力壮

　　膀阔腰圆\/腰板挺直\/慈眉善目\/气宇轩昂\/高大魁梧\/英姿飒爽

　　淡妆浓抹\/樱桃小嘴\/脸色铁青\/脸色如蜡\/满脸横肉\/面有菜色

　　貌比潘安\/青面獠牙\/眼似秋水\/目光呆滞\/目光如炬\/目光如豆

　　长眉俊目\/眉疏目朗\/眼大无光\/目光灼灼\/肥头大耳\/齿如白玉

　　唇红齿白\/腰弓背驼\/彪形大汉\/五短身材\/威风凛凛\/老态龙钟

　　瘦骨嶙峋\/温柔可人\/杏脸桃腮\/鹤发童颜\/老态龙钟\/虎背熊腰

　　如花似玉\/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披头散发\/满头银发\/绰约多姿

　　眼睛

　　好句训练营

　　他的眼睛不大，但目光深邃，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班长瞪着两只铜铃似的大眼睛看着我，提醒我要交作业了。

　　他有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睛，悠悠流转的眼眸里面似乎蕴藏着一个神秘多彩的世界。

　　她睁着一双迷茫的大眼，目光里流露出几分忧郁，呆呆地望着远处的湖面。

　　他睁开一双不大的眼睛，锐利的目光在周围搜寻着，仿佛什么也躲不过他的目光似的。

　　东东一双黑亮的眼睛闪着星辰一般的光芒。

　　她的眼睛明澈得如同两汪秋水，不经意间的一瞥，眼波荡漾，宛如微风掠过湖面。

　　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闪着明月一般的清光，仿佛能透视一切似的。

　　她那双眼睛似两盏明灯，照到我们心里去，驱散了黑暗，为我们指路。

　　每当我想起老师那慈祥而充满期待的目光，浑身就充满了力量，什么困难也不怕了。

　　他浓黑的眉毛下，一双眼睛似两点寒星，闪着冷冽的光芒。

　　他睁开眼睛，一对眼珠便像两个顽皮的精灵，要跳出来似的，一闭上眼睛，那精灵便闪身躲了起来。

　　她长长的睫毛一翘一翘的，弯成一个美丽的弧形，睫毛下的眼睛像秋水一样清澈。

　　奶奶的眼睛深深地塌陷进去，两颗眼珠子发黄，看我的时候闪着慈爱的光芒。

　　她的眼睛像饱满的葡萄颗粒，闪着晶莹的光泽，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他眼睛周围长着厚厚的肥肉，挤得一双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爷爷的眼角眉梢都是皱纹，眼睛也眯着，看起来整天笑眯眯的。

　　他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总是忽闪忽闪的，眼珠子转来转去，透着一股机灵劲儿，好像随时在想着什么鬼点子。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黑亮的眼珠像两颗闪闪发光的宝石。突然她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双眼向上微微一弯，扑哧一声笑起来。

　　他的眼睛经常眯成一条缝，生怕别人从他眼里偷窥到什么似的。

　　好段百宝箱

　　她那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变幻莫测，有时候微微向上弯着，闪着兴奋的光芒，带着春风一样的笑意，有的时候像两只小小的喷泉，成串的泪珠从里面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在脸上汇成两条小溪，有时候低低地垂着眼帘沉思着，眼里的光芒也不见了，好像对周围的事物都失去了兴趣。

　　他走进来，一双眼睛闪啊闪，像星星，像墨玉，像荷叶上的露珠，左顾右盼，仿佛整个屋子都灵动起来，众人都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到他那双眼睛上，似乎都想从那双眼睛探究些什么似的。

　　短短的几天功夫，她眼睛里飞扬的神采不见了，长长的睫毛低低地、无力地垂着，眼睛有气无力地睁到一半，两个黑黑的眼圈使原本就没有血色的脸看起来更加憔悴。

　　她那双毫无生气，如一潭死水似的眼睛突然迸发了光彩，垂下的睫毛也神气地翘起来，那对眼珠子一下子更圆更亮了。这眼睛的变化就像唤来了一阵春风，刹那间就将那张沉静的脸吹得生机勃勃起来。

　　他那对乌黑闪亮的眼珠总爱像个算盘珠儿似的滴溜溜乱转，目光中透着几分灵气，几分天真，一会儿跳到这个人的脸上，一会儿溜到那个人的手上，一会又转到门外的天空，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对他有吸引力似的。

　　老师那双黑黝黝的眼睛千变万化，讲课的时候闪着智慧的光芒，当我们做错事情时，那眼睛流出的是责备而又宽容的目光，在我们遇到困难时，那眼睛里闪动的是鼓励的光芒，而当他跟家长谈话时，那双眼睛的光芒就显得分外温和。

　　名家好段欣赏

　　我最不能忘记的，是她那双鸽子般的眼睛，伶俐到像要立刻和人说话。在惺忪微倦的时候，尤其可喜，因为正像一对睡了的褐色小鸽子。

　　和那润泽而微红的双颊，苹果般照耀着的，恰如曙色之与夕阳，巧妙的相映衬着。

　　——《女人》朱自清

　　鼻子

　　好句训练营

　　她仰着粉嘟嘟的小脸，粉嫩的鼻尖上一粒粒晶莹的汗珠，可爱极了。

　　他的鼻子红通通的，看起来似乎一条红辣椒挂在嘴巴上边。

　　他的鼻子像个一座三角形的小山，鼻子上一个个黑点好像长在山上的小树。

　　俊俏笔挺的小鼻子给她白皙温柔的脸上增添了几分倔强。

　　他挺拔坚毅的鼻子像是刀削斧劈出来的，让他整个人都显得那么刚毅果敢。

　　她那银色的小鼻子，曲线玲珑有致，像一件精心雕琢出来的艺术品。

　　好段百宝箱

　　她白皙的鼻子分外小巧玲珑，阳光均匀地照在上面，隐约可见一层细细的毛，好像樱桃上柔和的绒毛。一粒粒亮晶晶的汗珠儿挂在上面，好像春天的毛毛雨点，那只小鼻子便像一个玉盘中那白生生的水仙球茎。

　　她那圆润精致的鼻子白皙，像个十分有创意的玉铃铛，让人想摇一摇，听听那优美动人的音符，又像清晨中含苞待放的白玫瑰花蕾，让人想闻闻那淡淡的清香。

　　嘴

　　好句训练营

　　她的樱桃小嘴总是一张一合的，片刻也不停歇，一会惹得我们哈哈大笑，一会又让我们愁眉苦脸。

　　他那红得跟火焰似的嘴巴燃烧着满腔的热情。

　　她那粉红色的小嘴，像两片桃花瓣儿。

　　他棱角分明的嘴唇坚毅无比，好像是雕刻出来的。

　　一张精致的小嘴，露出几分天真稚气，嘴角微微上翘，像个能牵动人心的小钩子似的。

　　他两片厚厚的嘴唇，十分饱满，显出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

　　嘴唇紧紧抿着，十分严肃，像个菱角。

　　她睡得正香，一张半开半合的小嘴挂着甜美的微笑。

　　他红红的嘴唇微微地抿着，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笑眯眯的。

　　她淡淡的红唇像天空的一抹红霞，嘴角带着一种十分耐人寻味的韵味，既迷人又让人捉摸不透。

　　好段百宝箱

　　她的唇瓣薄薄的，粉粉的，弯成十分柔美的线条，好像两片细长的菊花瓣，透着机敏和灵气，又给她的脸上添了几分柔媚。这张小嘴说话不急不慢，细声细气的，却十分有理，让人心悦诚服，因此我们很容易就记住了这张小嘴。

　　她的嘴角两边微微向下弯，两片月牙儿似的朱红色唇瓣并拢在一起，是一条弧形的曲线，好像画家在勾勒这条弧线的时候笔尖微微颤动了几下，却平添了无穷的生动与趣味。

　　她的一张小嘴除了颜色鲜嫩鲜嫩的，乍一看也没有特别吸引人的地方，不会很引人注目。然而当她笑起来的时候，两片唇瓣就像摇曳的花瓣儿般生动，微微露出一排乳白色的牙齿，像一排整齐的小贝壳，朱唇皓齿，红白相映，众人都不由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