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写人篇(5)

　　名家好段欣赏

　　上下跷起来的两条嘴唇的曲线，又添了一层他可爱的样子，一排细密的牙齿，微微的露在嘴唇中间。

　　——《迷羊》郁达夫

　　脸型

　　好句训练营

　　她长着一张瓜子脸，尖尖的下巴，显得十分秀气。

　　她一张红扑扑的脸好像涂了胭脂似的，又像喝醉了酒，如一朵玫瑰花般娇艳。

　　她那张鹅蛋脸红粉红粉的，美得像桃花瓣。

　　她圆圆的脸上均匀地铺着淡淡云霞，那云霞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都不肯散去。

　　她扑哧一笑，白皙的脸上飘来两朵红云，像一朵醉了的水仙花。

　　爸爸有一张国字脸，无论面对什么困难，总是面不改色。

　　她白皙而俏丽的脸蛋上还沾着水珠儿，好像一朵带露的莲花。

　　她那稚气而活泼的脸上，表情生动有趣，展现着童心世界里的丰富多彩。

　　她圆圆的脸红扑扑的，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石榴花。

　　他那张严肃的脸，像凝固了的冰块，冷飕飕的。

　　表弟一脸的调皮相，我每次见到他，他那像红苹果的脸上不是沾着青草屑，就是沾着面包屑，要不就是沾了胭脂色的水彩颜料。

　　她长长的黑发下，露出半张精致的小脸，只是太过苍白了，好像一朵长在黑暗中的柔弱花朵。

　　他那一张饱满的脸全是古铜色，如果没有一双转动的眼睛，简直就像一个结实的铜雕像。

　　好段百宝箱

　　她长着一张娇俏的脸，两颊微红，像一朵盛开的月季花儿。右边脸上靠近嘴角边，有一颗美人痣，点在毫无瑕疵的脸上，像一个调皮的小精灵，禁不住诱惑，赖在那里不走。

　　他脸上松弛的皮肤没有什么血色，深一道浅一道的纹路纵横交错，像一摊干裂的泥土。那脸又像远处分成的方块形的稻田，那些纹路成了田埂。那些皱纹又像一张蜘蛛网在斑驳破落的土墙上，连着两鬓灰白的头发，显得如此荒凉。

　　他那张黑炭似的四方脸，衬得嘴巴鼻子都不那么分明了，映得一双闪烁的眼睛神神秘秘的，脸上的表情都给掩盖了，看不出喜怒哀乐，好像蒙了一层黑面纱，又像抹了一层均匀的碳粉。

　　照片上的少女长着张瓜子脸，飘着淡淡的朝霞，光彩照人，这是年轻时的奶奶。现在，奶奶的牙齿没了，双颊没了支撑，一张脸塌成了一个皱巴巴的核桃，显出一层浓浓的风霜之色，好像沉积着许多悲欢离合的故事，同样，舒展着皱纹的脸上，也多了一份浓浓的慈祥，似乎对世间万物都怀有一份深沉的爱。

　　名家好段欣赏

　　一张小小的圆脸，如正开的桃李花；脸上并没有笑，却隐隐地含着春日的光辉，像花房里充了蜜一般。

　　不止她的腰，我的日记里说得好：“她有一套和云霞比美，水月争灵的曲线，织成大大的一张迷惑的网！”而那两颊的曲线，尤其甜蜜可人。

　　她两颊是白中透着微红，润泽如玉。她的皮肤，嫩得可以掐出水来；我的日记里说，“我很想去掐她一下呀！”

　　她的笑最使我记住，像一朵花漂浮在我的脑海里。我不是说过，她的小圆脸像正开的桃花么？那么，她微笑的时候，便是盛开的时候了：

　　花房里充满了蜜，真如要流出来的样子。

　　——《阿河》朱自清

　　眉毛

　　好句训练营

　　她那两道淡褐色的眉毛弯成两条优美的弧线，像是用圆规细细画出来的一样。

　　她两条弯弯的眉毛两边尖尖的，中间略粗，像两弯月牙儿。

　　她眼睛上方两道细细的眉毛，就像春天刚长出来的嫩草尖儿。

　　他那浓墨一样的眉毛又粗又短，像两座小山堆在眼睛上方，压得眉心舒展不开，眼睛也仿佛被压小了。

　　她那青黛色的两道眉毛像两片轻盈的羽毛。

　　她那两道修长的浅褐色眉毛像两片柳叶，给一双顾盼生辉的丹凤眼平添了几分妩媚。

　　她的眉毛颜色淡淡的，毛绒绒的，就像长到一半忘了继续长出来一样。

　　她的眉毛淡淡的，看上去灰蒙蒙的，像用水冲淡的墨汁描上去的，给水一冲就没有了。

　　她的眉毛长得比别人的要弯，像两个钩子倒放在眼睛上方，说话的时候一动一动的看起来有点吓人。

　　他的两道眉毛又弯又长，向两边斜斜伸出去，两边尖尖的，好像拿下来能当镰刀用。

　　她不高兴的时候眉毛皱着，像两只钩子，仿佛将人的一颗心也勾了起来，舒展的时候，像两叶小舟儿，在湖面上畅游，让人看着也不觉惬意起来。

　　妹妹的眉毛淡得像天空的云丝，风一吹就会飘走似的。

　　他那黑黑的眉毛像两把剑摆在那里，映着他那深邃的双眼，让他整个人不怒而威。

　　她的眉毛一年四季都微微蹙着，像秋日的残月一样冷清。

　　他那两道眉毛冷冰冰地横在眼睛上方，像捍卫着什么，散发着一种不可侵犯的气势。

　　她的眉毛细细的，弯弯的，像两座小拱桥，那双眼睛就仿佛成了拱桥下的两汪清水。

　　他的眉毛短短的，淡褐色，像被调皮的小孩刮掉了另一半，衬得那双骨碌碌乱转的小眼睛看起来十分滑稽。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脸上有两个八字，长成小八字的胡子，额头上长成大八字的眉毛。

　　好段百宝箱

　　她低着头全神贯注地看书，一排微微颤动的睫毛下，可看见黑亮的眼珠子在转动。细细长长的两道眉毛斜斜地向中间聚拢，像两条弓着身子嬉戏的小鱼。

　　爷爷的眉毛全白了，像两条洁白的蚕卧在褐色的皮肤上沉睡，风吹不动，雨打也不动，只有在爷爷高兴或者激动的时候才懒洋洋地动几下。

　　他的眉毛黑得恰到好处，深一分过于黑，便欠了清秀，浅一分又缺了活力，粗细均匀适当，像是给精心丈量好的，弧度也弯得十分好看，既不失了男孩的阳光之气，又不显得粗犷。

　　小妹妹那两道秀气的眉毛又细又长，婀娜地弯着，当她那小嘴喋喋不休地说话的时候，眉毛便一挑一挑的，就像竹尾上两片竹叶在微风中摆动。

　　随着时间的流逝，妈妈的眉毛越来越淡，像是给雨水冲刷过的墨汁，那种青黛色散发的青春活力不见了，那眉毛无神，就连妈妈发怒的时候也不会竖起来了。妈妈的眉毛也一年比一年稀，像一丛在秋风的吹拂下，慢慢枯萎掉的草，与草不同的是，当春风吹拂过来的时候，那眉毛还是那样荒凉，每当看到妈妈的眉毛，我心里便涌起淡淡的哀伤。

　　名家好段欣赏

　　两道眉毛给她的眼睛添上一种特殊的美：它们并非弧形，不是像两根拉紧的细线那样使眼睛显得更圆，哦，不，这是两条淡褐色的、松软的、几乎是笔直的线条，它们很少有互相对称的时候，总是一道比另一道高出一点，因此在这道眉毛上面出现一条小小的皱纹，其中仿佛含蓄着寓意，隐藏着思想。

　　——《奥勃洛摩夫》[俄]冈察洛夫

　　耳朵

　　好句训练营

　　两道眉毛给她的眼睛添上一种特殊的美：它们并非弧形，不是像两根拉紧的细线那样使眼睛显得更圆，哦，不，这是两条淡褐色的、松软的、几乎是笔直的线条，它们很少有互相对称的时候，总是一道比另一道高出一点，因此在这道眉毛上面出现一条小小的皱纹，其中仿佛含蓄着寓意，隐藏着思想。

　　——《奥勃洛摩夫》[俄]冈察洛夫一对薄薄的小耳朵粉粉的，看起来十分脆弱，仿佛用指甲一划就会破似的。

　　好段百宝箱

　　此时，她一头如墨长发湿漉漉的，那对长年累月不见阳光的耳朵终于露了出来。雪白的耳朵既不显得大也不过于小，外廓线条弯曲恰到好处，上面深深浅浅之处映着灯光，投下柔和的光影。

　　她喜欢把两边下垂的头发掠在耳后，只是她的耳朵太小了，好像不愿意长大似的，就连耳垂也比别人的小，好像都承受不住那浓密的头发似的。

　　他那两只稍微有点长的耳朵给太阳晒得黑乎乎的，显得十分结实，当他仔细聆听的时候两只耳朵便一动一动的，灵敏得很，就连十分细微的声音都能捕捉到。

　　头发

　　好句训练营

　　他那乱糟糟的，活像个麻雀窝似的头发今天梳得整整齐齐，一下子精神了许多。

　　他那又黑又密的头发又粗又硬，一根根精神抖擞地竖立着。

　　她浅褐色的长发披在肩上，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么柔顺，从不凌乱。

　　那姑娘额前的头发向两边分开，扎成两条长长的辫子垂在两肩上。

　　奶奶已年过七旬，岁月将她头上的黑发染成了白色的。

　　他一头寸把长的黑色短发，一根根都朝同一个方向斜着冲去，在头顶形成一个小漩涡，额头上直直地递出整齐的一排。

　　她褐色的长发卷曲着，全都甩在脑后，走路时波浪一般翻滚着。

　　她一头柔软的秀发柔顺地散下来，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一阵风吹来，她那留得跟手指一般长的头发翻动起来，头顶有几根竖起来左右摇晃。

　　姥姥的满头白发中，只有几根黑色的头发稀稀疏疏地钻出来，搭在满是皱纹的额头上。

　　他脑门上黑漆漆的一圈头发像个小黑锅倒扣在脑袋上。

　　小姑娘的头发在耳后扎成两束，弯成弧形悬在空中，走路的时候一前一后地摆动着。

　　好段百宝箱

　　英语老师有一头乌黑的长发，有时洒脱而自然地垂在脑后，随风飞扬；有时束成一条马尾甩来甩去，弯腰的时候在背上像流苏一样散开，好看极了。

　　她一头乌黑浓厚的长发披散下来，像一道黑色瀑布倾泻到腰间，闪着锦缎一般的光泽，走路的时候一阵微微的晃动，荡漾着微风吹过湖面般的涟漪，分外迷人。

　　小姑娘一双大眼睛上边一排齐齐的刘海儿，一张红扑扑的娃娃脸两边整齐的短发沿着颈后围成一个半圆，遮过耳朵，往后边一望，那圆圆的脑袋就像一朵可爱的蘑菇。

　　她细碎的头发在头顶扎成两个小辫儿，神气活现地朝天翘着，走路的时候两条粉红色的发带一上一下地颠着，像两只展翅欲飞的彩蝶。

　　她额前的卷发像丝绒一样柔软地贴在白皙的额头上，脸颊两边散开的金色头发长长地垂及腰间，弯曲着波浪型的优美线条，头上系着一根碧绿色的蕾丝带子。

　　名家好段欣赏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刚刚睡午觉起来，她的头顶上梳着一个个卷，大概头发不怎么整齐，发卷上罩有一个用大黑珠线织的网子，网子上还插不少疙瘩针。可是因为这睡觉，不但头发乱了，就是那些疙瘩针也都跳出来了，好像这女人的发卷上被射了不少的小箭头。

　　——《呼兰河传》萧红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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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指胖胖的，又白又嫩，看起来像清香可口的白竹笋。

　　她的右手跟平常人的不一样，有六根手指，一根软软的小指长在大拇指上方，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摇摇晃晃。

　　王大叔一只有力的大手像铁钳一样钳住我的胳膊，痛得我呲牙咧嘴，急忙求饶。

　　他有一双大手，手指就像一根根柱子一样粗壮。

　　他的手指上磨出了血泡，又红又肿，一碰到水里，就痛得哎哟哎哟地叫起来。

　　小姑娘的手指又白又细，尖尖的像是刚刚长出来的山芋苗芽。

　　她的手夏天通红通红的，热得像火炭，冬天正好相反，苍白得不带一丝血色，冷得像冰块。

　　她伸直手指，节骨处的皮肤挤出一圈圈的褶皱，好像一排小漩涡。

　　爸爸那双粗糙大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像是注进了一股力量。

　　老人的那双手，粗糙而结实，似乎在诉说着曾经的沧桑往事。

　　奶奶的手掌上有许多深一道浅一道的沟，像苍老的槐树皮。

　　她的手指直不起来，硬邦邦的骨节嶙峋，像地上掉落的枯枝。

　　好段百宝箱

　　她瘦骨嶙峋的手满是筋疙瘩，弯得像钩子似的从水里捞上一条巴掌大的鱼，那鱼在她掌中不停地甩着尾巴挣扎，她的手紧紧握着，手背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条条又青又紫的血管。

　　我悄悄注意老师的双手：一双手铺着一层厚厚的粉笔灰，手掌上纵横交错的纹路显得尤其刺目，像干旱的泥土裂痕。又粗又短的手指里里外外都是茧皮，圆圆的指头上安着扁平的指甲，一点弯曲的弧度也没有，像一扇毫无生气的灰白的贝壳。右手的拇指和食指的指头的肌肉上，明显凹下去两个圆圆的小坑，我思虑了好久，终于明白那是长年累月捏着粉笔写字压出来的。

　　姐姐的手指修长，十指尖尖，十分灵巧。有时候这双手在琴弦上拨出一支优美的曲子，有时候在纸上写出一行行娟秀的字，有时候还在纸上画出一片鸟语花香。然而这双手也有可怕的时候，那就是当我调皮捣蛋或者不听妈妈话的时候，这双手伸过来揪我的耳朵，每一次都揪得我大呼求饶。

　　名叫好段欣赏

　　父亲的手粗壮、有力、能不费力气地修剪果树，也能把一匹不驯服的骡子稳稳地套进挽具，他这双手还能灵巧、准确地画一个正方形。使我最难忘的是每当这双手抓着我的肩膀，我就感到的一股特殊的温暖。这双手几乎能干一切活儿。然而，只在一件事上，这双手令人失望了：它永远没学会写字。

　　——《父亲的手》加尔文·渥

　　腿

　　好句训练营

　　他的腿晾在那里，隐约突起几条青筋，看得出来那是常年劳动的结果。

　　她穿着黑色紧身牛仔裤，显出两条丰腴，曲线分明的长腿。

　　他的腿粗壮得像两条树干，踢起球挥舞得虎虎生风。

　　好段百宝箱

　　小姑娘穿着花裙子站在水里，两条细细的腿露出来，笔直笔直的，细究起来虽然显得有点瘦了，但却一点也不损它的外观，那皮肤白白的沾着几点水珠，好像两段莲藕。

　　一条短牛仔裤下，两条浑圆的腿伸出来，几撮长长的黑色发丝掠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并拢的膝盖，弯出优美的线条，上面放着一本打开的书，这画面美极了。

　　铭记好段欣赏

　　他的腿因为刚学会走路，常常耽不起那丝丝拉拉的瓜秧的缠绕，跌倒他每天的功课。

　　——《旷野的呼唤》萧红

　　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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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只白白的小脚从宽大的裤管下露出来，踩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煞是可爱。

　　两只白玉似的脚半浸在池塘里，调皮地踢着水，溅起的水花落在那光洁的脚面上，滴溜溜地滚下去。

　　月光下他的一对小脚与沙子的颜色融为一体，在沙滩上歪歪斜斜地移动着。

　　他脱下鞋子，张开的脚趾头像吸盘一样，在陡峭的石头上爬着。

　　他一双白白的大脚丫勾着一双蓝色拖鞋，跷着腿，一只脚悬着，一晃一晃的，十分悠闲地坐在树下看书。

　　好段百宝箱

　　妈妈将帆布鞋脱下来，这时我看到她的脚。由于长途跋涉，她的脚又红又肿，肿得像个大萝卜，磨出了好几个红红的水泡，我心里涌过一阵酸楚。

　　她两只小脚丫套着一对粉色凉鞋，泡在缓缓流动的溪水中，几个小脚趾从鞋缝里整齐地露出来，几条小鱼儿被吸引了，兴趣盎然地绕在她脚趾边游来游去。

　　名家好段欣赏

　　你瞧她的足胫多么丰满呢！从膝关节以下，渐渐的隆起，像新蒸的面包一样；后来又渐渐渐渐地缓下去了。这足胫上正罩着丝袜，淡青的？

　　或者白的？拉得紧紧的，一些儿绉纹没有，更将那丰满的曲线显得丰满了；而那闪闪的鲜嫩的光，简直可以照出人的影子。

　　——《女人》朱自清

　　胳膊

　　好句训练营

　　他的胳膊又大又结实，上百斤重的东西一提就起来了。

　　他的胳膊又黑又瘦，像两根缺乏营养的藤条。

　　他露着两条结实的胳膊，晒得黑乎乎的。

　　爸爸挑着担子，碗口粗的胳膊上，结实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她肩上短短的袖子下，露出两条白皙的胳膊，像一段莲藕。

　　由于长期的体育锻炼，她的胳膊染上了一层古铜色，显得有力而健美。

　　小姑娘的胳膊偏小，但是结实而有力，手上提着十多斤的袋子，走起路来还是那么轻快。

　　他将衣袖卷起来，露出两条长长的白胳膊，上面隐约可以看到几条青色的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