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写人篇(6)

　　他走路时两条胳膊总是乱甩，好像只有那样才能保持身体平衡。

　　他喜欢将衣袖拉到肩上，我总看见他两条又圆又红的胳膊在教室晃来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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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台上，她那两条修长白皙的手臂映在灯光下，好像是玉做的，伴着柔和的音乐优雅地舒展，各种姿势变换自如着，划着优美的线条，那手臂上好像没有骨头一般柔软。

　　观众席上，一片呐喊声中，一眼看去全都是胖的，瘦的，长的，短的，黑的，白的手臂，疯狂地挥舞着，摆动着，还有一下一下有力地伸缩着。

　　他的胳膊瘦得皮包骨，蜡黄蜡黄的没有一点血色，大多数时候都是软绵绵地垂下来，走路的时候随着他缓慢的步伐一晃一晃的，仿佛一不小心就会从肩上掉下来。

　　粉色的小书包从肩上滑下来，两条书包带子在胳膊上斜挂着，那两条垂着的手臂又细又白，柔柔弱弱的好像轻轻一折就会断似的。

　　他握紧拳头，手臂慢慢弯起来，上臂隆起一块块肌肉，撑得好像要裂开了。他生气了，似乎要所有的怒火在胳膊上发泄出来。

　　背

　　好句训练营

　　我趴在爸爸又厚实又温暖的背上，舒服极了，不知不觉中忘记了脚上的疼痛，睡着了。

　　他宽大的背像一个小山堵在我面前，挡住了前面呼呼的西北风。

　　几年过去了，他的背驼得越发厉害，走路的时候上半身与下半身简直折成了一个直角。

　　沉重的胆子横在他的肩上，他的脑袋垂得低低的，粗壮结实的背微微弯了。

　　他的背挺得笔直，就如他的性格，刚直不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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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瘦骨嶙峋的背上，一道背脊骨高高地突起撑着衣服，像是藏了一张弓，颤巍巍地向前移动，好像只要一根手指在那背上一压，就会断下去似的，尽管拄着拐杖，走起路来仍免不了哆哆嗦嗦，好像一阵风就能将他刮倒。

　　父亲在晨雾之中越走越远，我突然发现他上身向前倾斜得厉害。

　　这时他侧着身子回过头来看我，我清楚地看到他的侧影，这是怎样的背啊，他扛起了家里重担，我不禁心头发酸，一颗豆大的泪珠划过腮旁。

　　长年累月的辛劳将父亲那笔直的背压弯了，尤其颈部下方弯得厉害，那轮廓像个钩子似的。一想到它再也直不起来了，我的鼻子一阵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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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且那两边摇动的肩头，也显得紧缩和偏狭，背脊已经弓了起来，胸部却平了下去。

　　——《手》萧红

　　四心理描写

　　好词对对碰

　　愉快\/喜悦\/惊喜\/愉悦\/欣慰\/镇定\/紧张\/狐疑\/沉着\/沉静\/傲慢\/惊慌

　　慌乱\/恐慌\/沉思\/羞涩\/羞愧\/惭愧\/憨厚\/诚挚\/沮丧\/诧异\/踌躇\/惬意

　　悠闲\/神往\/矜持\/谨慎\/困窘\/难堪\/窘迫\/欣喜\/陶醉\/崇敬\/惊愕\/愕然

　　惊诧\/惊骇\/畏惧\/欢畅\/骇然\/心悸\/忧愁\/惆怅\/怅然\/沉闷\/烦恼\/忧郁

　　忏悔\/悔恨\/自责\/歉疚\/惋惜\/愧疚\/阴狠\/含恨\/消沉\/盼望\/祈求\/舒坦

　　急躁\/暴躁\/焦灼\/烦乱\/崇拜\/佩服\/委屈\/诚恳\/骄傲\/烦恼\/激昂

　　喜洋洋\/喜冲冲\/兴冲冲\/乐悠悠\/乐滋滋\/乐呵呵\/乐融融\/笑嘻嘻

　　笑盈盈\/美滋滋\/冷冰冰\/急匆匆\/慢悠悠\/贼溜溜\/灰溜溜\/孤零零

　　直愣愣\/恶狠狠\/傻乎乎\/气呼呼\/气鼓鼓\/气冲冲\/笑眯眯\/泪汪汪

　　郁郁不乐\/郁郁寡欢\/深信不疑\/梦寐以求\/如饥似渴\/心神恍惚

　　人心惶惶\/耿耿于怀\/心怀鬼胎\/惊魂未定\/坐卧不安\/坐立不安

　　心神不宁\/恻隐之心\/恍然大悟\/心领神会\/百无聊赖\/扪心自问

　　自惭形秽\/鬼迷心窍\/胡思乱想\/魂不守舍\/百感交集\/悲喜交加

　　优哉游哉\/自鸣得意\/自我陶醉\/拍案叫绝\/如释重负\/义愤填膺

　　肝肠寸断\/痛定思痛\/痛不欲生\/难分难合\/如获至宝\/怨气冲天

　　斤斤计较\/睚眦必报\/感激涕零\/感恩戴德\/目中无人\/自高自大

　　没齿难忘\/心潮澎湃\/心痒难熬\/忘恩负义\/无情无义\/胆战心惊

　　心急如焚\/心猿意马\/笑逐颜开\/愤愤不平\/愁肠百结\/愁眉不展

　　垂头丧气\/悲痛欲绝\/心如刀绞\/潸然泪下\/心胆俱裂\/心慌意乱

　　心惊肉跳\/心乱如麻\/心有余悸\/战战兢兢\/惊恐万状\/七上八下

　　慷慨激昂\/悲喜交加\/念念不忘\/心花怒放\/忐忑不安\/心神不定

　　意气风发\/大发雷霆\/火冒三丈\/怒火中烧\/魂飞魄散\/惊心动魄

　　迫不及待\/心灰意懒\/拍案而起\/魂不守舍\/六神无主\/无可奈何

　　心如刀割\/唉声叹气\/忧心如焚\/自惭形秽\/无地自容\/追悔莫及

　　羞愧难当\/面有愧色\/后悔不迭\/自怨自艾\/问心无愧\/深恶痛绝

　　怨天尤人\/心灰意冷\/脸如死灰\/大失所望\/灰心丧气\/万念俱灰

　　黯然神伤\/痴心妄想\/望眼欲穿\/魂牵梦绕\/高枕无忧\/心平气和

　　心安理得\/怡然自得\/心旷神怡\/心急火燎\/焦躁不安\/归心似箭

　　忧心如焚\/不共戴天\/愤世嫉俗\/恨之入骨\/疾恶如仇\/同仇敌忾

　　痛心疾首\/咬牙切齿\/不寒而栗\/魂飞魄散\/魂飞天外\/魂不附体

　　毛骨悚然\/面无人色\/心胆俱裂\/惴惴不安\/气急败坏\/担惊受怕

　　方寸大乱\/惶恐不安\/惊恐万状\/提心吊胆\/心烦意乱\/心如刀割

　　心乱如麻\/悔之晚矣\/大惊失色\/惊慌失措\/惊惶万状\/触目惊心

　　眉飞色舞\/垂头丧气\/愁眉苦脸\/怒气冲冲\/大惑不解\/怅然若失

　　大惊小怪\/从容不迫\/心不在焉\/泰然自若\/目瞪口呆\/兴高采烈

　　呆若木鸡\/将信将疑\/张口结舌\/张皇失措\/迟疑不决\/哑然失笑

　　幸灾乐祸\/若有所失\/受宠若惊\/怡然自得\/诚惶诚恐\/勃然大怒

　　恼羞成怒\/怒不可遏\/怒气冲天\/怒形于色\/笑逐颜开\/笑容可掬

　　疾言厉色\/得意忘形\/得意洋洋\/惊恐万状\/喜上眉梢\/愁眉苦脸

　　噤若寒蝉\/瞠目结舌\/从容不迫\/镇静自若\/威风凛凛\/不屑一顾

　　喜形于色\/气势汹汹\/气急败坏\/喜出望外\/若无其事\/乐不可支

　　欢天喜地\/喜笑颜开\/大惊失色\/如坐针毡\/忧心忡忡\/闷闷不乐

　　咬牙切齿\/飞扬跋扈\/受宠若惊\/面如土色\/镇定自若\/沾沾自喜

　　啼笑皆非\/瞠目结舌\/欢呼雀跃\/欲哭无泪\/趾高气扬\/气势汹汹

　　咄咄逼人\/漠不关心\/犹豫不决\/暴跳如雷\/欣喜若狂\/左右为难

　　大发雷霆\/失魂落魄\/心驰神往

　　惊喜

　　好句训练营

　　一看到桌子上的红烧肉，我又惊又喜，贪婪地吸吸鼻子，三步并作两步奔了过去。

　　看到我手上的钢笔，他目瞪口呆，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接着欢天喜地地跳起来，眼里光芒四溅，像一团迸溅的火花。

　　看着我苦苦寻找的这张邮票出现在我面前，喜悦如潮水一般漫过我的心头，我高兴得一蹦三尺高。

　　一听表姐来了，她又惊又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张脸慢慢绽放成了一朵花儿。

　　她发现小鹦鹉还活着，脸上的阴郁一扫而光，好像天上的黑云被风吹走了一般晴朗起来。

　　好段百宝箱

　　她照常地走进教室，却发现同学们都看着她，一双双眼睛发着光，有羡慕的，有赞扬的，有含笑的，正当她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一个同学告诉她，她在全市语文竞赛中得了一等奖。听到这个消息，她惊讶极了，同时一股喜悦之情涌上心头，“我竟然得奖了，我……”这句话在她心里来来去去地出现了许多遍，接着她心里便浮现出了考场上做试卷的情景，没有紧张，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她认真而淡然地做完了试卷，她怎么也想不到，竟会得奖。

　　她抬起头，便发现了令人惊喜的一幕：她的好朋友正站窗子外，满脸笑容地看着她，手里拿着她丢失了很久的那支钢笔。她放下手上的书，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好像不相信似的眨了几下，这才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接过失而复得的钢笔，细细地看着，寻找着有没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妈妈走出房子外看了看，又匆匆转了回来，大老远就惊喜地冲我叫：

　　“你外公来了呢！”我一听，高兴坏了，因为外公来了，表姐一定会跟着来的，表姐来了就有人陪我玩了，我顾不上电视节目的精彩，一溜烟地向门外跑去。

　　她嘟着嘴，十分不高兴地从书店里踱出来，她已经失望透了，她以为在书店再也买不到像在姑姑家看到的那么精彩的漫画了。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她走进了街道尽头的书店，因为没有指望的缘故，她只粗略地浏览了一下书架上的目录，正准备离去，却惊讶地发现她苦苦寻找的那本漫画书正躺在书店中间的桌子上，她心里的烦恼愁闷就像风卷残云似的一扫而空，一张沮丧的脸也恢复了欢愉。她拿着漫画书，步子轻快地往家里走去，她为找这本书所花的时间，精力，她都不计较了。

　　看着这架我梦寐以求的钢琴，昨天它还摆在商店里，我怎么也料想不到今天它却真真实实地属于我的了。突如其来的喜悦感冲击着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我兴奋得几乎发狂，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起来。

　　没想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遇到了老朋友，她万分惊喜，紧紧地握住老朋友的手，她饱经风霜的脸上焕发着光彩，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就像一朵沙漠的花儿得到了甘露的滋润。

　　他完全沉醉这意想不到的成功之中，一张酣红的脸像喝醉了酒似的，各种各样兴奋的表情纷纷上演，忽而笑得呲牙咧嘴，忽而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一双眼睛频繁地眨着，两只不大的眼珠儿不停地在眼眶里打转。

　　听到老师叫到我的名字，我惊愕地站起来，张大着嘴巴，狐疑地看着老师，真怀疑自己听错了，确认无误后，喜悦像一股汹涌的激流，冲得我的心头突突乱跳起来。我努力让自己的脸上平静一些，好像做梦一般在雷鸣般的掌声中轻飘飘地向领奖台走去。

　　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一听到这个喜讯，他一向平静的脸再也无法平静了，满是皱纹的脸上每一处皮肤都闪着喜悦的光芒，漫过红色的光晕，浑浊的眼珠子跳跃着凌乱的光芒。他似乎高兴得有点受不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露出满足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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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疯了吗……这……这……”这是第一次陈姑妈对儿子起的坏的联想。本来她想说：

　　“我的孩子呀！你可跑哪里去了呢？你……你可把你爹……”

　　她对她的儿子起了反感。他那么坦荡荡的笑声，就像他并没有离开过家一样。但是母亲心里想：“他是偷着跑的呀！”

　　陈公公和生客似的站在那里。陈姑妈也和生客一样。只有儿子像这家的主人，他活跃的，夸张的，漠视了一切。

　　——《旷野的呼唤》萧红

　　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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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眼里射出两道寒光，满脸的怒气一闪不见了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须发皆张。

　　他气到了极点，一双眼睛红通通的，脸上的肌肤狰狞地扭曲着，十分吓人。

　　他气呼呼地瞪着一对铜铃般的眼睛，两只鼻孔一翕一张，额上的青筋一条条浮出来。

　　他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衣袖一拂，气冲冲地走了。

　　他的脸一下子黑沉沉的，十分吓人，仿佛晴朗的天空突然卷来一片乌云。

　　爷爷那张和蔼可亲的脸，突然绷得紧紧的，脸上的皱纹像拉直的绳子。

　　她脸上的笑意消失得干干净净，杏眼圆睁，柳眉倒竖。

　　他又气坏了，一张白皙秀气的脸涨得像一块红布。

　　她的脸一下子冷若冰霜，愤怒的目光像两道利剑。

　　他怒不可遏，脸上像抹了一层严霜，眼睛像要喷出火来，众人都噤若寒蝉，一句话也不敢说。

　　他满脸怒容地走进来，脑门的头发飞了起来，眉毛倒竖着，整个房间顿时弥漫着一股火药味。

　　他气得一蹦三尺高，脸上怒气隐现，好像一阵电闪雷鸣，眼角的肌肤拉得就像要裂开似的，两颗圆圆的眼珠子好像要迸出来。

　　他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眼睛里隐隐闪着怒意，但他终于没有发作，很快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样子。

　　看着他那绷紧的脸，说话冷冰冰的语气，他心头积压的怒火是不言而喻的。

　　我们两个都生对方的气了，一整天，我们也不说一句话，面对面的时候，都气鼓鼓地瞪着眼睛，然后鼻子里都哼了一声，撇着嘴各自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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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这嘲弄的话，还有他那戏谑的表情，她觉得肺都快被气炸了。

　　她鼓着腮帮，脸红通通的，乌黑的大眼睛闪着愤怒的光芒。她看了一眼手上的苹果，如果不是个苹果而是别的什么东西，她一定会将它砸过去的，她脑中甚至已经想象出他被砸了之后的狼狈模样。

　　我去捉那只小鸭子了，因为小鸭子走错了回家的路，它钻到杂草里面了。我十分努力地追着，可是小鸭子跑得很快，它一会儿跳进水沟里，一会儿钻到长着许多刺的藤蔓下面，我捉了半天也没捉到，我被激怒了，我竟然奈何不了一只小鸭子，我觉得这是十分羞辱的事情，眼眶一阵发热，气得几乎哭了出来，心里咒骂着这不知好歹的鸭子该给狐狸叼去吃了，该给老鹰抓走撕烂。等我终于将它捉住的时候，我真想把它摔到地上。

　　她每次念我的名字都念错，这令我感到很不满，当我再一次听到她念错我的名字时，我十分生气，心里的火一下子就窜到头顶了，我气鼓鼓地冲她吼道：“你可不可以不要念错我的名字啊！”

　　一看到他最心爱的花瓶碎了一地，他脸上的和蔼可亲的神色消失得干干净净，两只眼睛慢慢地涨红了。一场暴风雨马上就要降临了，屋子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大气也不敢出。猛地，他咆哮如雷，额上的青筋一条条突起来，像一道道闪电划过，利剑般的目光在人群里扫来扫去，寻找着罪魁祸首，人们惊恐地步步后退。

　　他皱起眉头，心里开始不平衡了，脸色越来越难看，肌肉一阵一阵地抽动着。终于，他再也受不了，一拍桌子霍地站起来，一张脸冒着黑气，眼里一团怒火在熊熊燃烧，两只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好像一头被激怒的豹子。

　　老人猛地愣住了，一股怒气染红了满是皱纹的脸，直气得嘴唇像筛子一样抖了一阵，抬起一只手指着来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待那人走远了，他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无奈地摇摇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她停下手上的动作，白皙美丽的脸上有了微妙的变化，两道柳叶眉微蹙着，低着头似乎在沉思着什么。猛然，她抬起头，清波般的眼睛闪出几缕怒意，一闪而过，又恢复了平静斯文的样子，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但是旁观的人却瞧得清楚，那丝丝缕缕的怒意发出冷冽的光芒，让人心中冒出一股凉飕飕的寒意，久久绕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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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布开会之后，一个青年教师跑上讲堂，将日本帝国主义提出的灭亡中国的廿一条，一条一条地边念边讲。他的声音由低而高，渐渐地吼叫起来，脸色涨红，渐而发青，颈子涨得大得象要爆炸的样子，满头的汗珠子，满嘴唇的白沫，拳头在讲桌上捶得碰碰响。

　　——《可爱的中国》方志敏

　　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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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猛然站起来，吃惊地瞪大眼睛，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他惊愕地睁大眼睛，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嘴巴张成了O型，像个木头人一样定在那里。

　　这出人意料的变化让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好像还没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个出人意料的消息，她那两道细细的眉毛一下子惊讶地跳了起来，大眼睛跟着鼓起来，瞪成了两个大圆圈，一张小嘴张得大大的，像中了定身法一样呆在那里。

　　外面大雪漫天，猛然见到父亲的背影出现在窗子旁边时，他惊讶地站起来，仿佛眼里除了父亲，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了。

　　她一打开书包，忍不住大吃一惊，皱起了眉头，这可怎么办？她竟然把这本《老鼠国王》当成语文书带过来了。

　　看着这么精彩的表演，我心里暗暗吃惊，同时替我们班着急起来，尽管我们班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排练，只怕还是比不上他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