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颜的脸颊轰的一下变得发烫,庞东林温柔地看着我,目光如水,伸出食指,轻轻掠过她的鼻尖儿,“傻丫头,”语气很是亲昵和宠爱。
夕颜的心跳得飞快,她有些闹不清他最后那字发的是第一声,还是第四声。
大年初四,一高校长请孙杨及夕颜等十多位同学回母校向这届高三新生讲述备考及学习经验,被好问的学生拉着问了好些问题,下午同学聚会时便迟到了,两人一进去就被班里素有小喇叭之称的周同学说,“我早就说两人是一对,你们还不信,现在金童玉女相携而来,你们还不信么?”
“信,我们太信了,”周围同学起哄,夕颜有心想解释两句,我们不是,奈何没人听她说话,只一声高过一声地闹着要孙杨请场,说夕颜是我们高三《三》班的美人,我们全班四十七人都是她的娘家人,你这小子没经过娘家人的同意,就将美人拐走了,哪那么美的事,请场必须请场,孙杨也不否认,只笑着说,你们也是我娘家人,我请场是应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个了,大家吃好喝好,回头我请续场。
请场定下后,班长又带头起哄说迟到要罚酒,周围同学附和,送上六杯啤酒,便是齐岳和关鹏有心帮衬两句,也不敌其他四十位的同学嗓门大,汪乔的姥姥犯了病进了医院,她今个没来,遂夕颜也没个帮衬的女友。
孙杨倒是爽快,一气儿喝下三杯,并帮着夕颜喝下两杯,同学起哄叫好,最后一杯时,被班长拦住,非得让夕颜自己喝掉,说什么小子你也忒急了点吧,这家长还没见呢,就开始护上媳妇了,以后有你护的时候,今个不行,今个这酒还非得让她自己喝,同学一场,聚会一次也不容易,下次再聚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今个啊,都给我敞开了喝,不醉不归!
夕颜素来就是个面皮浅的,被大家这么一起哄,脸早就红了,再加上齐岳和关鹏在一旁看着,也不好叫孙杨这么明目张胆的护着,只能自己喝下啤酒,这有一就有二,青城人惯会劝酒,不喝倒也罢了,既开了口,断没有轻饶的,一下午,夕颜也不知自己到底被灌了几杯,只是脸越来越红,头越来越晕,话越来越少,关鹏是齐岳曾听汪乔说起她醉酒会出现第二人格的事,眼看差不多时,就给秦锦华打了电话,让来接人。
准备续摊时,秦锦华‘正好’从楼上下来,‘顺便’将因醉酒而有些意识不清的夕颜带回了家,没回南苑,而是回他在青城的公寓,周末时,秦锦华喜欢将夕颜带到他的公寓,只有他们两人,他给她做饭,然后看着她帮自己收拾房子,有种两口子过日子的感觉。
来到熟悉的环境,看到熟悉的人,夕颜也开始娇了起来,“我难受,”
“不会喝酒,还跟人学感情深,一口懑,难受死你活该,”
秦锦华没好气地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关鹏告状,说班里同学将她和孙杨凑成一对,又想起朱清越说,庞东林回来了,且还是夕颜一大课的讲师,庞东林旁人不知,他是知道的,夕颜有一本日记本里就画着他的画像,瞧着那样,该是暗恋人家的,而今庞东林的归来更是表明了他的态度,如今还未挑明,若有一天……
他不敢想,还有那个许歆,他亦跳级高考,考的还是北大法学院,出来不是做法官,就是进检察院,人家里有人。
秦锦华不明白这个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多叫天才的非人类,还都被他遇上了,不知道自己是太幸运还是太倒霉,这真真是前有狼后有虎,中间还有只狐狸虎视眈眈,他守着这么个宝贝,提心吊胆的,一声叹气,低头在她小嘴处,狠狠地咬了一口。
“疼,”
“疼死你算了,”
夕颜嘟嘟嘴,哼唧哼唧往沙发上一躺,头闷在沙发上,使小性子不理他,要说秦锦华也该知足了,人家喝醉哪个不是吐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只他的夕宝贝醉了不过是换个人格,秦锦华也没急着去哄她,而是进厨房倒了杯蜂蜜水出来,就这一会的功夫,他家那活宝贝就能从沙发上滚下来,爬了半天也没上爬上沙发,呼哧呼哧的,见他来,一脸可怜巴巴几委屈几委屈的样。
“怎么了这是,”
“你不要我了,”说着那小泪儿就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的话,”
“刚刚,你说疼死你算了,然后就走了,也不管我,我这里难受,”摸着心口窝,眼泪依旧吧嗒吧嗒地落个不停,“我头还疼,”秦锦华心说,疼死我算了!
忙走过去将人捞了起来,“哪里说不要你了,哪里舍得不要你啊,这不是怕你渴着,去给你倒水了么?”从口袋里掏出手绢细细地帮她擦着眼泪,完后又狠狠地亲了两口,这才问,“渴不渴?”
“渴,”夕颜砸吧着小嘴说。
“喂你好不好?”秦锦华轻抚着小嘴诱哄道。
“好,”
这乖样,秦锦华很是满意地在小嘴上啄了一口,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夕颜急了,“我要喝,我要喝,”
秦锦华捏着下巴,低头俯身渡给她,“直接喝,热,这么喂,我可以帮你试试水温,免的烫着我家小宝贝,”
夕颜迷迷糊糊地点点头,她头还晕着呢?酒劲上头,越发的晕乎,只觉得一口不够,含含糊糊地说,“还要喝,”
秦锦华又体贴地喂了好几口,丫头一直都挺配合,乖乖的张着嘴儿咽下他渡给的水,那摸样儿太勾人了,秦锦华开始把持不住,喂变成了吻,而后慢慢加深,吸吮,啃咬,恨不能将喂进去的水都吸回来,太饥渴了,吻一点点的向下,加深,房间里的温度上来了,两人都感觉到了热,然后羽绒服被脱掉了,继而毛衣、内衬、胸罩,待两只小兔子俏生生的立在那里,秦锦华的眼睛红了,白嫩,真真的白嫩,好似拿精粉调着鲜奶、桃汁做成的桃子,白嫩中透着粉色,下手去抓,却是软中带着韧劲,真好抓,桃子散着甜香,桃尖粉嫩,俏丽,虽说素了两年,但曾经他也是在女人身上驰骋的汉子,成熟的,青涩的,娇嫩的他都是见过的,不是个没见识的毛头小子,可这会儿,却还是迷了眼,乱了心,低头,一口咬住,入口的绵软,入鼻的馨香,秦锦华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一个地方,涨,涨的要命。
素了两年的人,一招闻香,饥渴难耐,便如狗见了骨头般,是不会撒口的,这番连咬带啃,连吮带吸的,就是块骨头也知道疼了,更何况还是块温软的香肉,夕颜惊呼出声,“疼……”
“哪里疼,头还是心口,”秦老大倒是想起她还是醉酒。
“这疼,是被你咬疼的,”
夕颜摸上自己的胸,这话她说的坦荡荡,因为她有颗纯纯的心,可落在听惯荤素之话行惯荤素之事的秦老大耳中就歪了,一个‘咬’字,春色无边,叫人浮想联翩,那儿也更加斗志昂扬起来,他眯眼怪笑,舔着下唇,极诱惑的说,“一会儿总会让你咬回来的,”
夕颜不懂这话中深意,只迷迷瞪瞪地看着他,脸红红的,小嘴微张,眼眸迷离,这副摸样就是落在柳下惠眼中,柳下惠也撑不住,显然秦锦华不是柳下惠,他是秦流氓,还是素了两年半的秦流氓,低头咬住小嘴,唇齿在纠缠,轻吮慢咬,无限风情,唇舌一路向下,精致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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